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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记忆力很好,或许时间长了也会遗忘,但最近一年前后的事,都记得比较清楚,所以能让他记不清的事,不是上辈子的,就是第一世的,是在获得过目不忘之能前,就已经模糊的记忆。

    “能在后世留名的人,必然都不简单,但我却不能全部记住,不知道这个鲍敬言是有什么过人之能,又或者是做过什么惊人之事?刘侃说他有财货之能,难道是靠着这个留名后世的?”

    陈止的心里想着,表面却还是亲热的招呼着,却也没有虚伪的说什么久仰,而是说等会要好好的和鲍敬言交谈一番,讨教讨教。

    鲍敬言是一个有着国字脸的男子,气度沉稳,他笑道:“我是要和陈君你说说话的,但不敢说是教你什么,而是知道陈君你常为过人之举,所以过来拜访,旁的不说,你在洛阳倡导的诸评,就可谓奇思妙想,其中的不少深意,让我大有启发。”

    诸评给了他启发?

    这个说法,倒是让陈止颇为意外,因为刚才介绍的几个名士,陈止都在见礼的时候,简单的交谈了两句,他们也都说了来拜访陈止的理由。

    这种场合,即便只是客气的话语,说出来的也肯定是个人认为,陈止最为得意之事,所以那兖州c青州的名士,说的是陈止的名望,谈及的是青州的杏坛论道,而徐州之人则说的是陈止对陈家的帮助,以及他的几篇文章。

    至于葛洪,则明确说出来,是陈止文章中的内容,令他产生了拜访的念头。

    唯独是这个鲍敬言,提到的是陈止在洛阳的诸评。

    要知道,这个诸评虽然让陈止收获不小,但在一般的名士眼中,这般经营之举,其实不如学术c学说来的有用,因此都不认为这会是陈止的得意事。

    当然,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因此见过之后,陈止的目光又落到了最后两人的身上。

    张咏于是又介绍起来:“这两位,和陈君你还有点关联呢。”他笑了笑,也不让陈止久等,就揭开了谜底:“他们啊,是幽冀名士,这位名为束交,为阳平元城人,其人文章名传多地,去年的杏坛论道,陈君离去之后,束君之文便起风云啊!”

    “不敢当,不敢当!”

    陈止还没有开口,那个束交却是摆手摇头:“怎么敢和入梦君相提并论,我那文章也只是被几位长辈尊者看好罢了,算不上风云人物,而且文章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是挑选在杏坛论道的时候拿出来罢了,和六国论这等能流传后世的文章,是不能比的。”

    他的这番话,又让不少人称赞他谦虚,但束交却只是摇头,说并非谦虚,而是肺腑之言。

    带的一番客气过后,陈止终于有空间问道:“束先生,不知你与广微公如何称呼?”

    “正是家祖!”束交刚才都是谦虚,乃至被夸赞的有些惶恐,但陈止一提到这个名字,他马上面露神采,话语中更是包含着自豪之意。

    陈止口中的广微公,名为束皙,字广微,乃是之前有名的大儒c经学家,而且博学多才,也曾为官,但最终退而授徒,桃李满天下,在北方c尤其是河北燕赵之地极有名望,哪怕已经去世多年,依旧被人推崇。

    束交是束皙孙子,那么不管他学问如何,单纯是这个身份,就有不小的影响力。

    “若是操作得当,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个有号召力的旗子,帮我招揽不少人才,”瞬息之间,陈止的心里就生出了招揽的念头,“不过,也不急,他既然出现在这里,其实也该有类似的想法,我先摸清楚他的意思再说。”

    这么想着,陈止并没有急着多说,而是客套两句之后,就将目光转到了另外一人的身上。

    束交年龄不大,而这第二个人的年龄稍长,神色也更为从容,而且陈止从这人的眉宇间,还看出了几丝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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