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毕竟这么精彩的事,其他人都只能听闻,他却有幸亲眼所见,光是这个不同,就足够他们和子孙说上十年。
“那为的几人,我有印象的,主要都是鲜卑人。”
这众人里面鱼龙混杂,自不乏能将来人认出来的。
“鲜卑人?他们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王府邀请的乃是中土名士c宿老,可不没有喊胡人过来。”立刻就有人皱眉疑惑。
“呵!难道又是来挑战的?”然后又有人嗤笑起来,“还有人想做第二个匈奴小王子?入梦公子可就在里面坐着呢,他和朱将军交好也好,和糜将军有隙也罢,那也是咱们中土内部的事,他们外族胡人莫不是以为,还能趁机过来占便宜?”
这人一说,登时就有人附和起来,也笑道:“不错,入梦公子在里面,一言公子还未到,但也会过来赴约,有这两位在此,根本不用他人出马,就足以让这些胡人知道厉害了。”
说笑之间,人群中的担忧随之消失,更多了几分惬意和幸灾乐祸的味道。
入梦公子陈止言公子姜义,在他们的口中,更是多了一种自己人c顶梁柱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就亲近起来。
这其实就是一种心理补偿,无论是对鲜卑人的敌视,还是对陈止c姜义的亲近,更多的都是源于前阵子刘韵言的一番挑战。
任何时候c任何时期,当一个群体被持续折辱之后,民族意识都会有所提升,格外需要一场胜利来泄,这个时候只要有人站出来,哪怕这个人过去劣迹斑斑,都会被他们视为英雄,忽略其他种种。
很显然,陈止就是这样的一个角色,而姜义过去虽然败于刘韵言,还被千夫所指,但转眼之间,随着陈止的胜利,那些围观之人仿佛都一下子宽宏大量起来,连带着也想到姜义过去一言退去鲜卑儒的事来。
而这两人如今就成为了众人面对胡人时的心里优势。
“且看这些胡人要如何自处。”
就在众人谈笑之中,先前那个姓冉的汉子也颇为感兴趣,就招呼与自己同来的侄子,一起过去看热闹,但这一转头才现刚才还跟在身边的侄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就不见了。
“瞻儿?瞻儿?人呢?”他这一现,登时一惊,不由担心起来,“这里人这么多,瞻儿年龄还小,万一打死个把人,那可就不妙了。”
“你是何人,敢在此妄言!”
院中,这与会众人听了那人一番议论陈侯的话,也有一人排众而出,来到前面,盯着那说话的异族人,他说得好像是质问的话,偏偏说话的时候面容带笑,仿佛并不在意。
这人衣衫宽松,看上去有种随性c悠然的味道。
“竟然是孟趟公,”边上的人一见他,就都议论起来,“也对,当年陈侯初显迹的时候,很长时间都被看成是公羊传人,后来也曾对公羊学派有所涉猎和完善,时至今日这学派中的很多人,还以陈侯传人自居,哪里能容忍胡人在他们面前说这些。”
“对的,孟趟公平时随性了一些,但碰上了这样的是,如果他不出面,回去也不好交代。”
众人议论之中,那出列的异族人也亮明了身份,笑道:“我乃慕容辛,为当代陈侯宫的宫主!”
“大胆!”
“好大的口气!”
“果然是胡人,不知进退。”
他话一说,人群中就有不少人激愤起来,情绪爆的十分突然。
却让陈止听得更加疑惑。
“这陈侯宫是什么东西,还有这些人何故突然就爆了。”
越是想,他心里越是怀疑,不由凝神回忆起来,自己上一世到底留下了什么没有。
“也不对啊,我上辈子大部分人时间都在行军打仗,多数也只是行谋略之事,虽然也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