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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山河豚鬼显然没有明白羽衣的话究竟指的是什么。

    如果真的是术,那这是什么术?

    不过羽衣没有继续跟敌人多费唇舌进行解释的义理,只见他右臂一甩,就开始踩着自己那种特有的节奏,冲向了山鬼河豚。

    现在该是他的进攻回合了!

    目的虽然是夺取,但是过程之中,杀敌才是优先,这种事情羽衣不会搞混了。

    因此他不会在意在交战过程中会不会损毁鲛肌的问题,下手依然狠的很,毕竟鲛肌现在还是属于敌人的武器,是可能造成对己致命杀伤的工具。

    从逻辑上说,能不能得到鲛肌这个问题要考虑在以后能不能利用鲛肌的问题之前,而能不能干掉山河豚鬼的问题则要考虑在能不能得到鲛肌的问题之前。

    意识到了羽衣手中的不知名的忍具其为危险之后,山鬼河豚当然不会让这东西沾身,所以面对羽衣横切过来的一剑,他想也不想的就是提刀格挡。

    应对冷兵器和绝大部分忍术攻击的时候,山河豚鬼以往的时候使用这样的防御方式几乎是无往不利的,包括刚刚防御住了羽衣的手里剑影分身之术。

    但是很遗憾这次属于意外状况,因为他碰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而使用“常识”去判断一个类似于常识却实际上在常识范围以外的事物的时候,吃瘪率在8o。

    这一次山河豚鬼很明显高估了鲛肌的防御能力,虽然一再警惕铁砂之剑的威胁性,但是他从未想过鲛肌会被切断。

    “呲!”

    明明是武器相交,但是出的声音居然是这样尖细而怪异的,完全不是原本该有的清脆。

    理由很简单,因为羽衣的攻击压根就不是斩击,更也不是像鲛肌那样的削切,而是最纯粹的切割而已。

    交手的这一瞬间,山河豚鬼就察觉的了不妙,因为手掌感触到的从鲛肌上传来的第一次碰撞,其力道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反而让他觉得有点轻飘飘的。

    诡计?

    果然,虽然武器相交的时候的力量偏弱,但很明显对方的力量并不是一次性的传来的,而是在逐渐增强而已。

    羽衣既不抽刀,一次攻击之后也不换招,而是就那么用自己的腕力把铁砂之剑紧紧的压在了鲛肌之上。

    细密的火星迸射,越刺耳的“呲呲”声连续不停息不间断的响起。

    高摩擦的铁砂足够切开何种硬度的东西,摩擦带来的热量可以让其含有的每一点水份瞬间汽化。

    “铛……”

    仅仅这很短的接触时间,已经有一枚倒刺被切割了下来掉到了地上。

    铁砂之剑留下的切口整齐而平滑,明明是摩擦切割,可密集而集中为一线的攻击造成的切口,跟一刀两断没什么区别。

    羽衣却不打算这么到此为止,铁砂之剑继续向下切,大有真的要把鲛肌一分为二的意思。

    此时,在铁砂之剑的嗡嗡声切割造成的呲呲声之外,又多了鲛肌凄厉的尖叫声。

    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讲,哪怕鲛肌最外层是金属质感,但内部同样也是连接着痛觉神经的一般**,所以这样切它,它得疼。

    从玄幻学的角度上来说,这柄名刀,之所以能称为名刀那是因为里面有器灵,所以这么割他,他也疼。

    疼了所以叫唤。

    羽衣不为所动,他更确信这东西果然是活的了,听这叫声……凄惨的就跟正在堕胎的娃娃鱼一样。

    如果要问一个s,怎么才能驯服一头野兽,那答案简单而标准——捕获的时候先打个半死,然后带回来之后,每隔三天打个半死,除此之外还要变着法的折磨它,不出几天棕熊都能变成哈士奇。

    人类本身就可怕的很,至于某些人的思想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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