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啊,帮我个忙呗。”张一弛死皮赖脸的拉着秋风,他们已经从伏地城回来一周时光,几人彼此早出晚归,甚至晚上都不回来,一天可能见不上一面,今天这不知道怎么了,张一弛一大早从外面回来就缠着他,让他帮忙。
“我服,兄台请放下你娇羞的样子,咱们还可以好好谈谈。”秋风妥协道。
“早答应不就完了吗?”看着秋风略有寒意的眼神,他刚收起的娇羞变成了哀伤。
“我的哥啊,你是不知道,这我回来的一周都快成药罐子,那邋遢鬼绝逼是报复我,更可怕的是你的小娘子。”张一弛往秋风身上蹭着不存在的眼泪和鼻涕。
“小娘子?”
“就是那天晚上来找你的那个,她是云老的徒弟,我现在使的药是她配的。”
“别乱说话,她把你咋的了?你这么怕她。”
“每当我去她那取药,我这一身的不再厚实的膘啊,在她眼前就感觉想被看穿了一样,荡然无存,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这也没多恐怖啊。”
“我不管,今天的药你帮我取了。”
“好好好。”一连三声,他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跟他耍赖,他身上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不过这取药的理由还是让他觉得别扭。
“好兄弟,我跟你说她的是单人宿舍,在天字三山的山腰上,你去就能看见,整座山只有她自己,她门应该没关直接进去就行。”
“直接进不好吧。”
“没事,她跟我说了,药她放在里屋的桌子上,进去直接拿就好,不用敲门,怕打扰她炼药。”张一弛边说边推着秋风往门外走。
张一弛的话听的秋风嘴角直抽搐,他看着张一驰那张人畜无害的大脸,总是有一种莫名想要揍他的冲动。张一弛看着秋风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大兄弟,哥只能帮你到这了成了不用谢我,挨揍了不用怪我,谁让你过的这么潇洒,你这日子跟我那日子一比就是天上地下,看来这几天我只能在邋遢鬼那过两天地狱般的生活了,不过有人赔我,也没那么苦。
。
“那里应该就是吧。”秋风遥遥望去看见一间不大的小木屋靠在山坡上,上面是由木板一块一块拼接构成的房顶,正门面朝东方,自己这里只能看见侧面,也看不出来什么,秋风径直走了过去。
当他走到房子正门时他才发现,房子北面有一片空地,在那中间屹立一座最多能容纳三人的小凉亭,两片低矮的灌木丛围绕着这凉亭生长,秋风认的出来那是栀子花和茉莉花,只是现在是秋季,没有看到它们盛开的花朵,秋风略有一丝遗憾。
她的房门真像张一弛所说的那样,留有的缝隙,这时秋风抬起手刚要敲门,他想到了张一弛刚才所说,没准这个时候她在炼药,敲门打扰不好,犹豫片刻,最终秋风推门而入。
木屋被门分为两个部分,进屋右手边是一个花梨木做成的简单木桌,那上面几张宣纸,三只毛笔,一块砚台,半块墨锭,桌子正上方便是一扇窗户,打开便能看见外面的花丛和天边,他能想象的到这里春天那沁人心扉的景象。木桌左侧的墙上挂着一架古筝,右边挂着一副四字行书“天下无医”。
门的左边摆放着一张足够容下两个人的大木床上面更是铺着厚厚的羊毛毯,柔软暖和,躺在上面感觉不到木床本身的冷硬,床头旁边便是梳妆台,上面没有胭脂水粉,只有一面简单的铜镜,一把黄杨木梳,一块绣花白手娟和一包包好的药物,这边的墙上则是挂着几幅笔墨丹青,在靠山的那面墙上还有一扇门。
“不愧是女子的房间。”干净整洁,还有淡淡的清香,对比自己的宿舍,空空荡荡,就连床上也只有一页蒲团,秋风耸耸肩那只是自己修炼的地方,又不是自己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