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得令,纷纷挥舞兵器家伙吼叫着迎着对面兵士而去。
段飞燕望着眼前逐渐接近的层层兵士,听到声音回头瞧了下身后如潮的人群,突然笑道:“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根本就不容辩解,说我们违律犯科分明是借口,前来绞杀才是真。姐姐有家有亲人,莫要跟着趟这浑水,还是走开吧!”
马小翠淡然一笑,道:“姐姐虽然看重亲情,可从未看淡过你我的姐妹情意。”
段飞燕心中一暖,又道:“姐姐今日那一脚当真恐怖,想来是得了奇遇,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一听奇遇二字,马小翠脑中立刻浮现昨夜之事,想到自己命不久矣心中顿感烦乱,问道:“何事?”
“方才劫走我儿的那人背着一人身法竟然快如闪电,既然有备而来我想定然还有高人躲在里面,这一仗打起来不晓得结果如何,妹妹只有南天一个儿子,请姐姐等会趁乱将他救走,至于他与莫绝伦之女的婚事还请转告他……我不阻拦。”
“妹妹放心,救你儿子包在我身上。”马小翠对眼前突发之事尚有些疑惑,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其实不想多做杀戮,一听要自己帮忙救人立马痛快答应下来。心中一动又说道:“我知道金太郎与伊琳有个儿子……”
段飞燕立马道:“那孩子小时是我要人送去镖局交给黄饮马照看的。此事隐秘,你如何知道的?”
马小翠笑道:“昨夜我偷听到了你两个丫鬟的谈话。”
段飞燕点头道:“其实我知道姐姐在城里见过银玉,之所以替她遮掩只是不想家丑外扬。”
“不想家丑外扬?我若未猜错的话是舞佳尚想要那个孩子的命,因他怀疑那孩子是你的,对么?”
段飞燕苦笑着点点头。
马小翠一见又道:“妹妹可知金太郎一直被关在镖局地牢?”
段飞燕吃惊问道:“能有此事?”
马小翠道:“我发现黄饮马竟然会使他的功夫便产生怀疑,一番寻找在花园地下见到他,初见时被吓了一跳,他浑身破衣头发胡须黏连在一起,人也变得疯疯癫癫……”
“十多年前突然没了音讯,原来是被人给关了,而且还与自己的儿子离得那么近,真是一场冤孽。”段飞燕面带无奈道。
“黄饮马与他无仇无怨,定然是在帮别人的忙,又有谁如此恨金太郎并能指使黄饮马?妹妹能猜得到么?”马小翠轻声问道。
段飞燕有意无意地向后望了一眼,口中道:“金太郎一项自以为是不将人放在眼中,定然结的仇家不少,妹妹想不出是何人命黄饮马将他关在地牢。姐姐,要开打了,你去救我儿子吧。”
马小翠知她不想说,又见两边人马已然接近,长啸一声猛然拔身而起向官兵后方飞去。
两边人马乍一接触,兵刃碰撞之声,人们的狂吼呐喊声登时响起,随之又开始交叉交融,整个旷野霎那间变成了惨烈战场。
段飞燕在人群中穿梭着,随手指点便有兵士应声而倒,方才回头见到舞佳尚也跟着出来了,担心他行动不便恐有闪失,所以想尽快赶到他身旁。眼前挤满疯狂互相砍杀的村民与兵士,无奈之下将身子拔到了半空,凝目再瞧,见舞佳尚并未待在村头原地,而是叫人抬着冲进了战场,金玉银玉护在他左右。
望着坐在椅上镇定如常的丈夫她的神情有些复杂。如此紧要时刻,脑中竟然闪现出二人往日初见时的情景,那时的丈夫年轻俊朗刚毅果敢,自己当即便被他深深吸引住了,自此情根深种不可自拔,可是后来……
就在她走神当中,身形也缓缓往下坠去,一只圆盘无声无息的接近她的脑后。
“飞燕,当心后面。”
一声大吼猛然惊醒了她,原来舞佳尚已经看到了上方的她,见有人偷袭她却毫无知觉,急忙出言示警。惊醒的段飞燕来不及回头,身子在空中猛地一扭竟侧移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