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翠紧盯着他,半晌问道:“是谁将你关在此处?”
此人哈哈大笑道:“谁能关我?这世上谁能打得过我?仙姑,那比翼双飞已被我琢磨透了,你要不要瞧瞧?我打给你看呀?”
武小树听他说话疯癫便不由道:“干娘,我瞧此人似是没了心智,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马小翠道:“我与他夫妻俩二十余年的交情怎能不识?玉太郎说他去了碧连天,想不到却被关在此处。”
癫狂人扭头对武小树上下打量了一番,嘻嘻一笑道:“儿呀,多年未见你生的如此高大威猛了?爹又创了好多惊世武技,爹教你呀?”说完竟拉开架势双手分和举天撩地练了起来。
“看来是疯了,他哪来的儿子?那黄饮马定是瞧他疯疯癫癫趁机学了他的功夫。”马小翠道。
武小树皱眉道:“干娘,瞧他功夫了得,恐连身子都近不得,该如何弄他出去?”
“你去和他打。”马小翠摸着下巴瞧了好一会儿,忽然道。
武小树脖子一缩,苦笑道:“他失了心智又不认人,我担心被他打死。”
“他被链子锁了,你无须靠得太近,比划几下便可。”马小翠说完见他站着不动,抬脚便踢,口中又催道:“去呀!”
武小树无奈,大喝一声上前一拳直往那人身上打去。
“儿呀!你终于肯学了么?”癫狂人抬手接住他的拳头,喜道。
武小树也不说话,收拳抬腿一阵猛攻。
马小翠瞧了下四周,见石壁上有一缝隙,过去将灯笼往上一插,正要想法子出手制住那人,那边武小树却被一掌拍中,身子飞起撞上后面石壁又啪嗒摔在了地下。
马小翠气的跺脚,叫道:“死了没?”
武小树挣扎着爬了起来,脸都痛的变了形,咬牙回道:“还撑得住。”
“再去打过。”马小翠命令道。
武小树不敢违背望了望癫狂人脚上铁链,抻量着距离慢慢往前靠。
“儿呀,瞧爹打的如何?”此人哈哈笑着,双掌舞的叫人眼花缭乱。
马小翠见他注意力在武小树那儿,便轻轻绕到他背后,瞅了空子身子疾纵一掌拍向他的后脑。
癫狂人不知怎地竟疾转身刁住了她的手腕,目透凶光恨声道:“你这贱人几次三番暗算我,这回总算被我逮到了。”
自己手腕突然被抓反倒将马小翠吓了一跳,她万万想不到眼前人竟变得如此厉害,见他一双恶狠狠眼睛瞪着自己,猛一指武小树道:“你爹被人杀了,此仇怎能不报,他便是你的仇人,快去杀了他。”
癫狂人闻言眼中闪现出迷茫之色,喃喃道:“对了,我爹被杀了,我必须替他报仇。”说着松了马小翠转向武小树,双眼一瞪叫道:“你这老鬼杀了我爹,我要杀了你为他报仇。”
武小树未料到如此变化,见他扑过来转身便逃,口中叫道:“干娘,你怎害我?”
逃了几步听得身后没了动静,扭头一瞧,那人已趴在地上不动了,马小翠擦着自己的右手嫌弃道:“这家伙脏死了,弄得我手上一股臭味。”
天还未亮栾水流便被叫醒了。出了房门见是武小树与马小翠,顿时不悦道:“定是又翻墙进来的,有大门不走总翻我家院墙做什么?”
武小树一指地下笑道:“有个病人想请你瞧瞧,恐还要在你这儿住些日子。”
栾水流一听便恼了,挥手叫道:“我这里已经住了四个了,我没那么好心做善事,立刻将人弄走。”
武小树又笑道:“栾大夫先瞧瞧这人再说。”
栾水流瞥了一眼却没上前,嘴里道:“咋还带着铁链脚镣,是你们衙门的犯人么?”
武小树回道:“不是犯人,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