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兄越说我越不懂了,怎又牵扯到了师父?”伊龙急问道。
司法观面带些许惊恐,问道:“先不说这些,七师弟,若发生状况你可愿帮我?”
“走前你对我说大师兄是因朵儿一事会对咱俩不利,此刻听你一说显然并非如此。五师兄,即便真的有事发生那也是你与大师兄之间的问题,我没理由插手吧?”伊龙警觉起来。
司法观更加惶恐,道:“大师兄心狠,你真以为他灭我口就不会捎带连你的事情一并解决么?”
伊龙未接他话,皱眉思索起来。
此刻,院中忽然起风了。
“好好地怎有风了?”伊龙抬头轻声道。
随着一阵阴测测的笑声,只见墙外忽悠飘进一个身影,进了院里凭空悬浮竟不落下。
司法观与伊龙大惊,双双蹿起同时叫道:“快快起来。”
那席地而坐的十余人好似未听到,仍旧垂头坐着。
“坏了,方才只顾说话,没注意他们竟着了道。”司法观急道。
“大师兄,快快出来,这里出了状况。”伊龙接连几声吼道。
空中那人嘿嘿笑道:“喊破喉咙也没用,地下坐的还有房里那些人听不到的。”
“你将他们怎样了?”伊龙气急问道。
“没怎样,他们只是睡得沉些罢了,明早醒来照样生龙活虎。”
听他这么讲,伊龙轻声问:“五师兄,咱俩该咋办?”
司法观未回话,直直望着那人,忽道:“大师兄,莫要装神弄鬼,我知道是你。”
伊龙闻言大惊,问道:“五师兄你吓傻了不成?大师兄在客栈房中睡觉呢。”
“我瞧你才是吓傻了。”司法观喝道,“若大师兄在房中,你方才吼那么大声他怎不出来?”
伊龙一指空中人,诺诺道:“他不是讲都睡得沉叫不醒么?”
“睡得再沉也叫得醒,你怎能信他胡言乱语。这就是梁博,不晓得用了什么法子将其他人迷倒了,如此便可以对付咱俩。”司法观道。
空中人轻飘飘落在地上,又笑道:“我瞧你才是胡言乱语,谁是你大师兄,我乃阎王殿前招魂使,因你无故残害两条人命,人家已在阎王老爷那儿将你告下了,今奉命前来拿你。”
那人落了地终于可以看到他的穿着样貌,全身宽大黑衣随风微扬,脸如白纸眼如铜铃,血红的嘴巴竟有两颗尖牙眦了出来。
司法观瞧见他样貌后却不恐惧,冷笑道:“今日乃鬼节,大师兄这般穿着倒也应景。”
听他说鬼节,又见眼前人长得真如同阴间厉鬼,伊龙忍不住心砰砰乱跳,扭头对司法观道:“五师兄,我怎瞧着他未说谎”
司法观气的吼道:“你怎知他未说谎?”
伊龙道:“他说你有两条人命在身,此事我也是刚刚听你说起,再有就是大师兄和师父知道。师父远在城里并未和咱出来,且我听他说话声音不像大师兄,剩下的恐怕只有地下的神鬼们知道了。”
司法观气极反笑道:“七师弟,我原本以为你是单纯幼稚,此刻才明白你是真的傻。眼前这人就是梁博,他明知今日鬼节不宜出行,却借口衙门催的急强令咱们走镖。鬼节自然是神鬼出没的时候,他又将自己装扮成这样子变换嗓音叫你信他是鬼。他杀了我之后,你对外会说是阎王将我招走了,如此一来他就便可以以此置身事外摆脱自己。”
司法观一番话说完伊龙脑中灵光一闪,叫道:“对呀!他是招魂使也好,是大师兄也罢,都是来对付你的,此事与我本就没牵扯,我躲开便是。”
对面那人听二人对话也不插言,只是不住嘿嘿怪笑。
司法观见伊龙抬脚要走,忙拦道:“七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