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县城街道上已经变得黑乎乎,一阵风过后,原地只留淡淡人影,而人已在百米以外。
“城城,我来了。”
唐梦银在心中连连呼喊着,莫名的心痛阵阵袭来,这感觉与上回司徒程程被狼匪踩在脚下时一般无二。此时爹娘都在家中,除了司徒城城还有哪个能叫他如此心悸?
越想心下越急,脚下用力,整个人化作一阵风直向县衙方向狂奔而去。眼见离县衙近了,他又觉得不对,直觉告诉他,司徒城城身在他处。
“不在家里呆着,你这是去了何处?”
他的心阵阵作痛,感觉愈发强烈,忍不住大吼一声。
大吼过后,头脑竟一片清明,他不再奔跑,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在感受这什么。仿佛冥冥中有人在指引,他转了方向再化狂风转瞬便无影无踪了。
他离开不久,原地有人轻声道:“化身无影,儿呀!娘如今也拿不准是否该叫你学此本领了”
栾家医馆,司徒城城与陆蝉儿双双被捆住手脚拖至院子中间。
“若敢呼救,我便一刀杀了你二人。”老旦威胁道。
“你们真要杀我二人不成?”司徒城城见吕潇潇提刀立在一旁。颤声问道。
“呵呵,老实回答我的问话,过会可让你们死得痛快些。”老生道。
“姐姐,都怪我太过好奇,以致你入此险境,妹妹实在对不住你。”陆蝉儿哭道。
“蝉儿,无须伤心。我想你我并非短命之人,放心,他们伤不了你我的。”司徒城城安慰道。
“还期盼有人来救你不成?快讲,你二人为何来此窥探?”
“我们只是路过,并无其他。”司徒城城道。
“死到临头还不讲实话?你们身为官家小姐,又知此处是谁家,定然知晓什么,还不如实招来。”老旦厉声道。
“这里乃是栾家医馆,本县之人哪个不知?我与姐姐无事出来游玩,见院中有光透出,一时好奇方爬墙瞧个究竟。”陆蝉儿答道。
“既是官家小姐,岂会无人陪同外出?显然是有事隐瞒不说。”吕潇潇在一旁道。
“我瞧此二人不想讲实话,大伯,莫浪费功夫了,让我杀了她们吧!”那被称为三哥的壮汉道。
“你们还不讲出实情么?否则休怪我等手下无情。”老生未理他,对司徒城城二人道。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们哪晓得什么别的事情?”司徒城城道。
“既如此,你的意思呢?”老生问老旦。
“此处情形她二人已然见到,放人自是不可能,万全之计只能是杀掉了事。”老旦沉声道。
“嗯,只好如此。老三,将二人拖至房内去。”老生对三哥道。
“茫然,来帮忙。”三哥又对顾茫然道。
顾茫然过来便要拖人。
“你们还有无王法?在城内竟敢肆意杀人。若被我爹爹知晓,追至天涯海角定要将你们逐个杀死为我二人报仇。”陆蝉儿大声尖叫道。
“莫惊动了外面人,速速在此地解决。”老旦急道。
“老婆,将刀给我。”三哥忙对身边美妇叫道。
那妇人闻言,探手在腰间一拽,抽出一柄柳叶刀递给了壮汉。三哥接了迈步上前待要举刀。
“元宝救我。”司徒城城情急张口大叫。
忽听得院外有人高声道:“城城,我来了。”
老生等人闻声脸色顿变,还未等他们有所行动,随着一阵微风拂过,地上的司徒城城已无了踪影,待那风过后,但见一人抱着她在数米外闪现而出。
司徒城城乍见此人,惊喜叫道:“你果然来了。”
唐梦银也不答话,人影再闪,二人便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