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合,浅画不好说话,胡夫人倚老卖老,可不管那个。
见自己问完没人回答,胡夫人不高兴了,直接点名问道:“诺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女儿最讨厌的就是下人说跪就跪,更何况这俩人还不是府里的下人。
所以胡夫人断定,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坐在西爵下首的程诺儿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可她娘问了,她又不能不回答,“说是浅画抱回来那只小白兔突然死了,小圆子说是琉苏割的草有问题,琉苏又说是别人故意把小白兔害死的。”
现在又没有监控,又不能解刨化验,俩人一人说一样,谁知道那只兔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小白兔怎么会死的?我离开的时候它还好好的呢。”
浅画看向的人当然是西爵,可西爵却对笑着进来的浅画更增添了几分怒意,
“是啊浅画小姐,可就在您离开之后,这个人又拎来一筐草,奴才就是喂的那筐草,接着没一会,那只可怜的小白兔就死了。”
“浅画,你要相信我,那只小白兔是我抓来给你的,我怎么可能想它死的。”
从不下跪的琉苏因为这件事也不得不下跪了,不过他跪的人可不是西爵,而是程诺儿。
瞧着琉苏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浅画刚要替他说几句话,就被小圆子又抢了先。
“这还用问吗,你的目的就是想要栽赃给我们,就是想让浅画小姐怀疑那只兔子是我们弄死的。”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不就是一只兔子吗。”她被他们吵的头都疼了,程诺儿看向西爵,“国主,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必要再追究了吧?”
“可万一下毒的人想要毒死的不是那只兔子呢?”西爵看向程诺儿,“城主夫人可有想过这个可能?”
“”
曼哈顿现在住的客人可是西秦国主。
她怎么这么大意,怎么就没想到,说不定真有什么人想趁机毒害西爵,好栽赃给他们北周。
浅画这时也慌了,忙上前几步,“那大哥哥你没事吧?”
因为心里有气,西爵没好气的回道:“朕现在到是没事,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事。”
她今天差点酿成大错,程诺儿赶紧吩咐德叔,“在这件事还没查清楚前,把今天去过曼哈顿的几个人都先控制起来,等事情查清楚了,在放他们出来。”
包括莲儿,几个丫鬟还有一脸不甘的琉苏都被带了下去。
浅画惶恐不安的看看西爵,又看看自己的娘亲,然后再转向西爵,“今天我在曼哈顿待的时间最长,大哥哥要不要把我也先关起来?”
“画儿,别捣乱了,你怎么可能害国主。”真怕西爵点头,程诺儿赶紧抢着说话。
“我相信他们几个也不会加害大哥哥,既然你们不相信,觉得大家都有这个可能,那还是把我也关起来吧。”
“浅画是要进去陪着什么人吧?”西爵暗指的人当然是琉苏。
西爵这话提醒程诺儿了,还以为浅画舍不得和她最要好的冬儿,忙吩咐下人,“浅画小姐身边也不能没人照看,去把冬儿放出来吧。”
胡夫人已经看了半天的戏,虽然还是没太看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不过西秦国主这副酸溜溜的口气,她到是闻出了一股子醋味。
“画儿”胡夫人招了招手,把外孙女叫到自己身边,叮嘱道:“府里来了贵客,保不准什么人就想趁机捣乱,这些天你出来进去,也要小心一些,最好待在屋里少出去。”
外婆一直在冲她偷偷眨眼睛,似是知道了什么,浅画忙点头答应,“是,画儿知道了。”
牺牲了一只无辜的小兔子,让那个琉苏失去了自由,虽然是暂时的,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