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手扣住锁链,棺材果真随着被拉动了,子房眯了眯眼,自己发猜测成真了,棺材发出的那两声锵啷声音的确改变了其重量。只是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子房嬉笑的行了一礼道:
“也不让元兄吃亏,荀府就当给建林军幕事营作个江南道的中转之地了,只是春居院的那几箱衣服不能动,稍段时间也送到南老山去。”
第二天,几人轻装离去,拓魃的衣服寄存在荀府,云儿劝了好久拓魃才依依不舍的跟上。易如是和子房背着大包袱互相对望了一眼,皆叹了口气,包袱里面十之七八都是拓魃死也不肯丢下的一些衣物。蒋道义倒是一身清爽,一把铁剑,一个小包袱,据说连家里都没有告诉就跑出来了。他一路挤兑着两人,嘲笑两人活像两只大乌龟!
“公子,我们怎么不走大路?”易如是不解的问道。
“大路是非多,而且青城山在南派吴家后面,南派四家都在深山老林里,自有小道,不与朝廷官道接轨,我们需要走几百里并翻过几座山才能到呢。”
他们快速的脱离江南道,往九江州东北角而去,人烟也越来越稀少。
“那里有个小客栈!卧槽!这两天风餐露宿睡都睡不好,终于有床睡了!哈哈哈!”蒋道义披散着头发疯癫的大笑。
顺着蒋道义手指望去,前面有一家三层小客栈茕茕独立,侧墙马厩里还有几匹神俊的马匹。
“店家上些特色小菜来。”
子房坐在二楼窗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其它桌子上的人,蒋道义在大堂拍桌子砸板凳的催菜。
白衣公子眼角锋利,发髻高束,面色白皙,腰间一根翡翠玉带甚是好看,他将佩剑轻轻放在厚重的榆木桌子上,顿时传来深沉的“咚”的一声,引得许多人侧目而视。
“是白衣胜雪江行客!我认得那把剑!白青云!他这是去青城山截榜么?!”旁边桌子上一灰衣汉子仔细打量了那把剑,谨慎的说道。
“差不多,这家伙实力快比得上武榜上的佼佼者了,不是好些年都不踏入江湖了么?怎么今天又出来了?”
“你不知道,他的哥哥死后他就一直守陵,他哥哥生前的江湖恩怨情仇总总一概不问,如今白衣胜雪江行客再次踏入江湖,多半不是去截榜的,恐怕”
凛冽杀气从白青云中溢出,两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
云儿好奇的打量着江行客,捅捅拓魃问道:
“姐姐他没有公子好看呢”拓魃一脸冷漠,表示对徐子房的脸完全无感。子房修行大荒经之后变得耳聪目明,自然全部听到了。
大荒经有一个好处,从第一天开始修炼之后,它就一直不停的运转,片刻不歇,周身骨骼似乎都在发生变化,肌肉酸痛,好像在拔高,这几天都是子房提议打野味吃,两个女孩不喜欢那烤得吱吱冒油的东西,易如是挂念弟弟胃口也不是太好,只有蒋道义和子房吃的最是欢快。子房一顿几乎要吃掉两三只野鸡野鸭,每吃完都感觉力量大增,有用不完的力量从身体里迸发出来。
蒋道义从楼梯上来,看了眼坐在正中央的江行客,嘀咕了声:
“长的比我好看的都该天打雷劈!”
子房苦笑了一声,这个江行客内力不弱,恐怕都已经听了去,可是他还能端坐如山,可见此人修养极高!
蒋道义一屁股做到子房旁边,子房皱着眉问:
“催菜催了这么久?”
“啧,没办法,老板娘太性感了!中年美妇啊!尤其是胸前那对玉兔,极品呐!”易如是目瞪口呆,他这两天虽然已经见识了此人的无厘滑头,可品性如此不堪还是震撼到了易如是。
“所谓好乳,站不垂如仙桃,卧不堆似豆腐,远观好像双峰沐雪两点梅,近瞧恰如脱兔互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