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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原来这就是花酒(1)

    蒋道义摸了摸脑袋,只觉得浑噩非常,强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晃了晃,一点也使不上力气,只觉得一股子气从脚尖一路钻到脑袋顶又颓然散去,四肢百骸像浇了滚烫的热水一样暖洋洋又刺啦啦的疼,蒋道义不由得嘶了一声,捏紧了床沿,眼中闪过晦暗的色彩,他有种感觉,自己吃掉了徐轩的一些“气”,这些气就像普罗米修斯手里的火种,点燃了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东西,让什么飞快的苏醒了。

    蒋道义甚至不能确定自己真的醒了,他分明看到自己的身体老老实实的睡在那,蒋道义惊恐的抬头,却见四周墙壁慢慢暗淡,许许多多的虚幻人影从墙壁上浮现,他们双手抱在胸前,低垂着脑袋,轻声低吟,响彻蒋道义脑海,若撒旦的低语,若神明的喝唱,古穆庄严,他们将手叠放在蒋道义身上,说着太古洪荒的语言:

    “无量劫难,归于一念”

    那些人渐渐消失,化作光影流进蒋道义身体里,蒋道义闭上了双眼,站在这无尽阒寂之中,脸上的惊愕一点点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古代君王一般的尊严。

    荀瑀打算七天后启程赶往京城,倚楼剑既已出世,宅子也打算卖掉,子房也没准备在荀府常住,也不担心倚楼剑被蒋府吞下,子房本来就有靠近蒋道义的打算,毕竟打通蒋才茂这道关系从蒋道义那入手更加容易,否则不知多少金银才能填饱蒋才茂这头老饕餮的胃口,但是蒋府气氛尤为诡异,蒋道义此人奇怪异常,和蒋才茂正妻关系不是太融洽,如此一来在蒋才茂那里的分量就有些低了,即使和蒋道义之间关系熟稔了也难以从蒋才茂那套来什么消息。

    更加麻烦的是手中的这副图,上面对那天被自己砍了一剑的黑影这几年的行踪有个大概的描述,子房看完这幅图眯着眼沉默了许久,然后将图纸扔到火中,吩咐元战只可派人把首附近要道,但不可出手,那黑影再有动静通知自己就可。

    “这么多年,就由着她不人不鬼么”子房轻叹到。

    拓魃跳着步子蹦到子房面前,提着裙角转圈圈给子房看,精致的小脸上终于褪去百年不变的寒霜,竟也有几分俏皮,就是抹了太厚的脂粉,笑得时候哗啦啦往下掉,拓魃又心疼这些名贵的脂粉,慌不迭的用手接住脸上往下掉的脂粉。

    子房苦笑道:

    “荀瑀家可没有多少钱了,你不要总拉着荀夫人去买衣服脂粉,你的衣服马上春居院都放不下了,走的时候还得我给你抗走不是?再说,哪有这样往脸上擦脂粉的。”拓魃哼了一声,不理会子房转身就走,子房叫住了她,用袖口轻轻帮她刮去脸上多余的脂粉,拓魃心疼这些东西,不让他动手,子房安慰道:“我还有些银两,还可以再买嘛,只是你擦成这样出门,怕得吓傻一路人。”拓魃翻了个白眼不再阻拦任由他施为,子房擦完定睛再看看,嘀咕道:总算是人样了了。然后就被拓魃一拳捣在小腹,子房叹一声不识好人心,又蹲下将她裙角的彩线系在一起,笑着说:

    “这种大裙子是舞女穿的,为了防止露出不该露的地方,要把绑带系在一起,转圈圈的时候裙子就不会飞的太起”子房忽然想起,还答应给小鱼儿带裙子回去,摸了摸怀里的银票,会心的笑了。

    荀瑀这些天忙着变卖家产不常露面,子房坐在春居院的小桌子旁,为拓魃系裙角的时候荀瑀小跑着进了春居院,一看子房蹲在拓魃腿前伸手系着裙角,嘿嘿直笑,暗道不愧是世子殿下,撩小姑娘的手段就是厉害。子房系完裙角站起身拍拍拓魃脑袋,轻声说:

    “你下次要再想买衣服,我剑匣暗格里还有几百两银票,那些丹药你也可以当了去,只是有一张竹块甲面你不能给我卖了。”拓魃蹦蹦跳跳的走远,朝子房摆了个鬼脸,子房一猜就是迫不及待拿着自己的剑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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