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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手掌心。

    “吴灵元怎么说?”缪仁杰皱着眉头,一直没有看到那有些痴傻的吴灵元。

    “他一直念叨好拳法c好拳法,和往日一样疯疯癫癫,问不出什么。”杨潇恭敬道。

    老护军这会正狐疑,在打斗声中惊醒之后,要不是知道这是开元城,都要以为马贼跟来了,而且徐小哥居然消失了,一个汉子说看见徐小哥从自己房屋砸穿了出去。老护军当下判断是徐小哥的仇家寻来了,就要抽大锤去找徐子房,没想到那徐小哥竟骑了匹铁甲官马而来,对老护军说了个骇人的消息。现在老护军还惊骇于当时徐小哥的风轻云淡:

    “莫瑾瑜被我杀了,连累你们了,你们速速南下,接了家中妇孺逃往西域,那里莫太冲不敢伸手。”老护军家中只有年毓文一人,可是其它汉子还有父母在归下城百里外的小寨子,当下就急了眼,要和徐子房翻脸,被老护军呵斥了下去,除了徐子房余下人慌忙出城,子房从牛车上收起魏老夫子赠的丹药藏进剑匣将牛车丢弃。

    天方破晓之时,五十匹快马从南门匆匆奔出,一路朝着归下城方向奔去,忽然,丹阳子屠戮三千骑的地方站着一背剑匣的瘦削男子,朝他们笑了笑,这些齐南州牧亲卫战斗力虽然比不上鼎阳铁骑,但也是配齐八瓣黄铜明铁盔齐腰长甲阔刃刀的兵士,见有人来势不善,纷纷抽刀就要近身问个究竟,可那小哥只是拍拍剑匣抽出一把红色大剑往地上一杵,然后十数米地面就在一声轰鸣声中下塌了五丈,近二十亲卫栽进土坑里摔的伤筋断骨,那小哥抄着剑指着剩下三十亲卫大笑:

    “自个儿往里跳,我这剑沾血必要饮个痛快,你们若是与我动手,说不得都得留在这,要是自己往里面跳,我只在这看住你们三天,三天后你们就可出来。”

    剩下三十骑兵被骇破了心神,当时丹阳子出手也没见能打塌大地,这小哥一剑就削出五丈大坑,不得比丹阳子还可怕!当一众人中有一个人示弱时,兵败如山倒这句话就很应景了,纷纷自己跳进坑里,但是也有四个骨气硬的,但见那小哥皮笑肉不笑的持剑一指,那剑光芒暴涨,红黑两色纠缠着发出凌冽杀机刺的脑瓜仁生疼,这四个也不情不愿的跳了进去。

    子房就蹲在坑旁,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按照鼎阳律,所有州牧及之下官职私自动用兵卫不得超过五十,过了五十就需要向刺史和别驾请示,再由他们请示朝廷方可动用全部兵卫,子房学了帝王心术,怎么能不学鼎阳律?青牛先生倒有让自己当皇帝的念头呢!不过子房不喜欢当皇帝,太累。子房看着脚下土坑,这地面早就被丹阳子气机刺激的羸弱不堪,所以子房敢在这拦截他们,否则五十骑兵子房也够呛。

    这里毕竟离城门不太远,许多百姓和江湖客进进出出,但是不敢太靠近这个地方,据说这里曾死去三千人,地面土壤被人和马匹的鲜血染成黑红色,散发着骇人的臭气,几欲遮天蔽日。这会正当初春,按说不该有南风,但是开元城地理位置特殊,偏西南处有祁贯山脉,北风自北而下,遇到祁贯山打个转有一股子小回流,东面距海倒是不近,暖风过不来,只不过丘陵之地暖风冷风交替,倒有一股子上升暖风自东往西吹来,两风交替,倒灌齐南州,开元城首当其冲,也就导致了南门处滔天的腐臭血腥气回流城内,百姓不止一次抱怨过,但是齐南州牧也只是出动城卫把尸体埋进陵江旁边的乱葬岗,毕竟那里死人太多,谁也不敢呆太久,更何况带着官兵大张旗鼓的洗地。

    这可怕的地界导致南门这几日无人敢过,而赶路的江湖客和不愿绕路的百姓看见那死人的地方蹲着个人影,任谁都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心里不由得说一声,什么样的厉鬼大白天就从地里爬出来了?!

    正午的时候南门走出一魁梧中年人,后面跟着一位高大老人,眼目锋利,嘴唇微薄,指掌半握,如同鹰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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