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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第一古道战马贼

    莫瑾瑜皱了皱眉头,心道莫非是亏心事做多了生出心悸?于是没多想,对地上散落的乳鸽呸了一口回了自己屋。

    到底不是老江湖,但凡风吹杂草动也得问问风从何来草往哪动,否则活的多半不会长久。

    一夜无事

    第二天马队再次启程,距开元城已经不到三百里,三百里已经算是安全范围,可以略微松口气,老护军也慢慢放开了心思,和子房并驾齐驱,不时开怀大笑。老护军的笑有股子豪迈气,比之部族里的汉子也不逞多让。

    “徐小子,衣服怎的湿了?”老护军奇怪的瞥了一眼子房,初春走马汉子多穿的极厚,这小子穿了两层麻布衣也不嫌冷可以归功于练武,只是湿了衣服经风一吹练武的汉子也顶不住啊!

    “昨个儿不小心脏了,自个洗了洗,小子走江湖没经验,不知坐马上一走竟如此冷。”说着揣着袖子吸溜了一声鼻子,憨厚笑着。老护军哈哈大笑,暗道还是个爱干净的小子。

    “你小子要是没有婚约,干脆我就把女儿许配给你了!”

    老护军半开玩笑的说,抚着胡子想自己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岁。

    “老护军,小子已经有了心上人。”子房郑重的说,不接老护军的打笑。

    后面的莫瑾瑜面色一寒,年毓文早就被莫瑾瑜视为囊中物,岂能由这老头胡乱许配?年毓文叹了口气,老爹好像生怕自己嫁不出去似的,把自己嫁出去了谁照顾你?真当没心没肺的女儿不知你夜夜难寐?再说,自己对徐姓小哥虽然谈不上厌恶但也好感欠奉,长的虽然好看,但连个花架子也没有更别说真实学了。

    老护军望着刮了自己一眼的闺女打了个哈哈说就是随口说说。

    老护军拉着子房东扯西扯,无所不谈,甚至说当年鼎阳王朝建立其实是迫不得已,要镇压什么东西。据说皇宫龙脉上刻三百六十一镇不止是为了凝聚气运

    这些事情实在匪夷所思,不一会就有一堆汉子骑马过来听的津津有味。

    众人放松了警惕,没料想还真的有劫径的蟊贼。

    子房以为剪径截货的蟊贼都是大大咧咧砍棵树横路边,吊着嗓子吼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的刀疤汉子,没想到真正的江湖悍匪,都是舔血走刀尖的人物。

    老护军刚刚挺直腰背提起铜锤,怒目圆睁还未吼出声,旁边树丛就射出数十根长矛,短距离偷袭,长矛比弓箭杀伤力更恐怖,顷刻间就倒下近二十人,更有近十根长矛单独射向老护军,这些长矛皆是由臂力惊人的悍匪掷出,带着撕裂空气的长音,老护军肌肉如同虎贲奋起,四十斤铜锤单手舞的密不透风,隔开四五把长矛,长矛带有极大的力量,和铜锤相撞,钝声骇人,毕竟是战场上击溃头盔的兵器而不是走巧力的兵器,击开四五把长矛之后就有力竭的的状态,那群悍匪时机把握的极其巧妙,老护军力竭的时候眼见就要被穿胸而过,近五十悍匪在一蒙面男子带领下有条不紊的从路旁树丛鱼贯而出,丢出一颗颗狼烟球,围住剩下的不到八十人。

    狼烟球名为狼烟,其实是干湿马粪混杂桐油点了,这本是烽火台点狼烟的手段,而真正的狼粪难点燃而且无烟。

    子房一拍马鞍旁王全未解下的粗劣铁剑,铁剑出鞘入手,子房脚轻轻一点马背,如同飞燕一般越过众人,手中铁剑一旋,剑剑点在长矛气穴上,靠近年护军的长矛皆被挑飞。

    魏老夫子常说,用剑的高手到最后往往弃了剑,为何?手中无剑,眼中无剑,心中也无剑,那剑从何来?

    揽手引月槐,

    荡鞘听花开。

    破敌杀心起,

    剑从天上来!

    一口剑气吐出,也能斩去百十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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