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卫德的事怪我,我也不能怪你。”
书房内一时没有任何声响。
“意外没人能预料到。”黎仁轩的声音比平时轻了半个调。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一片寂静之后,许承光再度开口:“我现在想知道,你对克诗是不是真心的?”
“她对我最重要。”
“重要过城光?”
“对。”
“真像你说的这样吗?”
从伦敦回来的所作所为——黎仁轩认为他需要给许承光一个交代。
“我入的那些股份,不会再转手出去。至于主席——”
他们始终以世伯世侄的关系于公于私相处了这么多年,黎仁轩的个性,许承光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他知道黎仁轩此时的话都是出自真心,并无欺瞒。
许承光打断他的话:“我年纪大了,但脑子还能转,还没想过退休。”
“公司现在发展得很稳定。之前我说过让att l进城光的事,我想现在已经没有必要。”
“主席的位置,你愿不愿意交出来。”
“我想还是ce一更适合年轻人做。”
黎仁轩嘴角掀起浅笑,神情看上去竟似少年人的调皮。
“你是在说我老了?”许承光眼中笑意加深。
“和叔叔相比,我确实年轻一些。”
红木房门外的炳叔听到自书房内传出一个年老男人和一个年轻男人的谈笑声,禁不住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这场劫难总算过去得七七八八了。
跟随许承光多年,他知道许承光与黎仁轩之间有着情同父子的情谊,而因他两人身份特殊,这份情谊之中又无法避免地夹杂利益纠葛。他一路陪伴许承光,知道许承光内心十分重视黎仁轩这位晚辈。如今他二人冰释前嫌,他也算落下心中大石。
没多久,许承光和黎仁轩走下楼,大厅内只有许克狄,许克诗已经不见踪影。
“克诗呢?”许承光看向许克狄。
“她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
许承光深知女儿的脾性,就算她没有接到儿子口中的电话,她也不会选择在这时候面对黎仁轩。
“我这个女儿很难哄的。”许承光看着黎仁轩笑道。
“我知道。”黎仁轩咧嘴一笑。
翌日上午,许家大宅。
“许先生,许太太——”话音刚落,律师想把自己的嘴巴撕烂,“区小姐的意思是,除了她在城光国际原有的1的股份以外,她要立横10的股份。”
许承光沉默了一会儿,说:“给她好了。”
许克诗断言道:“不行,这女人不能再和公司扯上任何关系。立横的股份绝不可以给她。”
话音刚落,“叮铃铃叮铃铃”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许克诗按下接听键。
“许小姐,今天的午餐例会你出席吗?”
“推掉。”
“知道了,渔人码头的新计划书需要你签名。还有,瑞和银行的杨先生打来问方不方便将饭局提前到今晚?另外李小姐的秘书打来说”
许克诗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行了,我现在去公司,等我到了你再向我汇报。”
“知道了,许小姐。”
许克诗挂掉通话。“我回公司了,”她对许承光说,“晚上再过来。”
她又转头看向律师:“剩下的事以后直接和我谈。”
律师闻言,对许承光报以疑问的表情,许承光点头以示同意。
当晚7点。
许克诗合上文件夹,背靠椅背望向窗外,天空下起细雨。
雨滴犹如珍珠般贴在玻璃幕墙上,对面摩天大楼顶层的霓虹光芒闪烁不停,
雨中的世界看上去有些失真。
许承光对哥和自己说了他和黎仁轩之间的事,以及十年前的旧事。她也得知,黎仁轩已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