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知道师傅的一身不败硬功,却忘了他究竟是因什么成名。。。”
璀璨金光随着老耄的死渐渐消散,亮堂的密室也逐渐变得幽深起来,半明半暗间,白烟氤氲,弯弯曲曲的,像在空中蛰伏的蝮蛇,衬得烟后矗立着的独眼人更加阴森c可怖。
“该死,我早该料到。。。。。。”青年一手盘成爪状摁压在胸前,指尖黑光狂绽,一股脑儿地顺着心脏朝四肢百骸冲去,试图逼出吸入体内的毒素。
“没用的,你以为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逼出我的骨龙尸毒?若真被你逼出了,让我这老脸往哪搁去!”
白烟颤散之际,独眼人已立在青年身侧,原本瘦削干净的脸此刻皱痕遍布,无比苍劲,像足了坏掉的器胚,那只干瘪的手掌蓦然探出麻袖,对着青年天门兀自地按落。
眼看手就要落至青年天门,青年揉戳着胸口的手忽然冷光大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上扬起,射出十余道星火。
原来他装作揉胸逼血,实则调运起残存的灵力驱动藏匿在袖子里的暗器。
与此同时,他的头诡异地缩进血衣之中,这样一来,独眼人便是成了诸暗器的目标!
刀尖寒锋毕露,直逼独眼人。
独眼人始料未及,却是在五指间聚合成丈许宽的墨色灵波,正面拍向逼来的暗器,同时也借着那股巨大的劲道向后飞去。
可这好着了青年的道!
只见青年双手拍地撑起身体,两脚各自一蹬,将两双高筒尖耳靴踢向独眼人。
独眼人起先还因这靴子软弱无力而满面嘲弄,当看到那黑不溜秋的靴底时,脸色当即变得煞白如纸。
原来,他的靴子里也藏有暗器,而且就在靴子底下!
他瞪出靴子的时候,就等于是扣动了活扣,驱动了暗器!
“兔崽子,竟然跟老子玩这么阴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吗!”
独眼人气见自己变得如此狼狈,脚一跺,立起三丈高的土墙,挡住了飞来的暗器,也挡住了他的视线。
金光散去,一切重归黑暗。
黑暗之中,四周的气流忽然快了几分,而后又恢复了正常。
“毒爆!”他躲在墙后面,驱动着灵力对青年隔空虚抓,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他即使看不见,却能闻到青年体内毒素的香味,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能隔空引爆青年体内的毒素。
也就是独眼人脱口的一刻,毒素的香味乍然消失,而一声不甘的惨嚎传遍密室的每个角落。
“你们!”
一簇火苗突兀地燃起,“腾腾腾”的三四声后,墙上顷刻间多了几盏青铜油灯,人鱼雕像妖娆地坐在古朴的灯座上,双手捧着柔柔弱弱的火苗,使得幽暗的密室再度亮堂起来。
土墙“崩”地一声崩裂,散落成灰,抬眼看去,五把黑气缭绕的黑鳞长枪自不同方向贯穿独眼人,恶臭的血液胡乱地喷洒,将其变成一个血人。
血液似乎带有腐蚀性,矗立的血人竟然在几秒后软逸散成烟。
“师兄,留着他还有点用处,你怎么。。。。。。”青年咀嚼着解药,凝视着飘散于空的血烟,心里暗自抱怨这解药好苦。
“不是我干的,是他的好师兄,‘百步飞天狼’的确一身威武武功无人可敌,可惜没有一双明察秋毫的锐眼,收的两个徒弟都是心怀鬼胎,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暗地里无不是在思量如何将师傅整死取得完整的传承。”
青年身侧不知道何时站立着一身穿锦绣衣袍c腰垂龙仙玉佩的男子,修长玉洁的手拿着白扇,一展露出“天下第一”,一拢,踱了一步,轻声细语道。
“也是‘百步飞天狼’于盗洛书天帝墓一途中中了邪毒,才会被这两位‘爱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