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正着。
四周寂静无声,那一巴掌就像是划落天际的闪电,突然而至,惊吓了所有夜晚的沉睡的生物,而沉默亦如闪电般短暂。
只一秒的间隔便被惊讶声所掩盖。
“那是谁啊,怎么在这里打架啊?”
“好像是白家那两姐妹,早听说她们关系不好。”
“说不得两个人现在打架是为了那个人呢!”
各种各样的讨论声响了起来。
白铮看到了这一幕,尴尬的走了过去,对着那些议论纷纷的人笑着说,“不好意思,家里的一些私事,大家请自便。”
名媛望族们都很识相,转身就去干各自的事情了。
随后白铮把她俩叫到了一旁,火气爆发了出来,脸色也变黑了,那喷火的眼神是暴风雨的前奏曲,转过身瞪着白以纯和白亦瑶。
“你们在干什么,有没有点眼色,在这里搞出这么多事来,让我难堪?白以纯你看你做的事是叫什么?我还跟人说你温柔善良,你现在这么做,不是啪啪打我脸吗!”
白铮转过头又问了白亦瑶一句,“你的脸有事没?”
虽然白铮还知道问问她,但是她一点也不感动,白铮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可白亦瑶现在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了。
在白铮眼里只有利益,现在她都怀疑白铮有没有爱过她母亲,现在有假惺惺的说什么有事没?呵呵,真是搞笑,估计是怕夏侯凌追究吧!
夏侯凌,呵,怎么又想起来他了,明明他那么坏,
“白铮,你不会忘了吧,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我现在真的很讨厌你,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你现在真让我觉得恶心,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的恶心,你们给我记着,我以后是绝对绝对不会再放过你们了!”
白亦瑶用自己觉得最难听的话语把面前的白铮骂了一遍,出人意料的白铮什么都没有反驳。
白亦瑶自己心里清楚,她也就是在白铮和白以纯面前还能逞个强她不能在懦弱了,什么事都要靠自己,自己才是,最能相信的人!
白亦瑶说完,扭头就走了,凌乱的步伐,背影看上去有些凄惶。
“你神气什么,乌鸦永远是乌鸦,就算飞上了枝头也变不成凤凰,被爱的人欺骗的感觉不好受吧,你在怎么强颜欢笑也掩盖不了你绝望的心情,我倒是很高兴,哈哈哈!”
是啊,你只不过是在强颜欢笑罢了,有什么好神气的!白以纯也不忘讽刺白亦瑶,她的声音很高,还带着一脸猖狂。
舞会上依旧风花雪月,繁华艳丽,风华正茂的男人女人交错碰杯,完美的身材和帅气的服装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闪耀,华丽的裙摆从这一头滑到那一头。
桌子上糕点俱有,红酒香槟层层排开。
可这些都同她白亦瑶无关。
出了舞会的白亦瑶,双眼无神,失魂落魄,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对周围一切都没了感知。
夜晚的风总是那么的凉,一个人走在街上,树叶也被风吹的沙沙响,有些甚至都落了下来,那凄凉的景象,像是在嘲笑她一样。
她身上的礼服还没脱下,脸上的那一条伤疤还在,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和那颓废的身影,连路上的野猫野狗见到她都会散开。
以往开心的心情,突然离她遥不可及了起来。
就像盛夏夜晚,独自走在无人的海边。
忽然吹过的泌人心脾的海风,携着淡淡的咸味,由表及里的驱逐着每一个不耐与烦躁,剩下的只有开怀的那种心情,突然和她无关了。
而此刻有的心情,就像是在同样盛夏的夜晚,微凉清风拂面过后,忽然没有预兆的下起了一场大雨,无处可逃,无人可靠,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