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添孤魂盼月明!
众人皆愕然不解,这李冲前后判若两人,一见面就插科打诨,胡闹顽皮,活脱脱一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公子,现在却语出惊人,禅机深奥,分明又是个经年苦修的得道智者。
李冲醉态毕现,哈哈一笑,说道:“小生酒后失仪,胡言乱语,各位恕罪,夜已深沉,小生不胜酒力,要梦周公去也!“
夏无极早已吩咐下去,手下人收拾了两间干净客房,二人自去休息不提。
众人陆续散去,大厅只剩下闫天仇和夏无极两人,闫天仇满腹疑团,问起夏无极白天之事,夏无极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闫天仇,特别是被年轻女子一下制住,更是说得仔仔细细,事情虽已过去多时,但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闫天仇说道:“此二人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修为,他就算打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不过区区二三十年,那女子的修为已远超为兄,真是想不服都难!”
夏无极默默无言。
严天仇苦笑一声,说道:“我观这浩瀚宇宙,无穷无尽,但人力有时而穷,这书生时而顽皮可爱,尽显赤子本色,时而禅机深藏,见识超凡,语虽狂而又令人为之倾倒,让人顿起亲近之心,而这女子虽外表虽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你等冒犯他二人在先,她也对你手下留情,由此可知,这二人并非大奸大恶之人!”
夏无极道:“小弟也知道他二人并非奸恶之徒,否则也不会自找麻烦,邀他二人到天极庄做客。”
闫天仇显然情绪低落,缓缓说道:“我自负目光如炬,观人识物,极少走眼,却偏偏看不出他二人身上有丁点修为,就如神龙翱翔九天,不露云泥!若我所料不差,这书生的修为更在女子之上,成就非我等所能想象!”
夏无极跟随闫天仇多年,耳濡目染,见识高普通人几筹,他一向敬服闫天仇,对他的话自是深信不疑,闻言说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女子的身手足以惊世骇俗,远远超越人体极限,若如大哥所言,这书生修为更在女子之上,那他与神仙何异?这二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此厉害,好在白天没有莽撞行事,否则就惹下了灭顶之祸,直到这时,尚不知道这二人是敌是友,大哥见多识广,博通古今,可否知晓这其中端倪?”
闫天仇苦笑道:“见到这二人之前,大哥自负武功,虽不敢自称第一,但自信对上任何高手我皆有一战之力,本想以武会友,与他二人切磋切磋,可是一见到这书生,他于我一种虚无缥缈c高山仰止的感觉,在他面前我竟然斗志全无,这女子虽稍逊书生,其修为亦非我所能企及!”
夏无极闻言大惊失色,说道:“我先前以为大哥是谦虚礼让,哪知这二人竟有如此可怕实力,二弟鲁莽行事,如今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可如何是好!”他邀请二人到山寨做客,倒不是存不良之心,他一是想让大哥露一手,为山寨找回点面子,以后在江湖上行走,不至于太难堪,大哥宅心仁厚,图个乐子,也不会过分为难二人,二是他确实对二人心存好感,有意结交。
可是现在连自己敬若天神的大哥也甘拜下风,如此推崇二人,夏无极深悔自己做事冒失,后悔不已。
闫天仇笑道:“二弟不必担忧,这二人对山寨并无恶意。”
夏无极这才放下心来。
闫天仇道:“你我生逢乱世,落草为寇,实为手下穷苦兄弟找口饭吃,虽无力拯救黎民于水火,也决不做伤天害理之事。”
夏无极道:“大哥说得极是,现天下大乱,宋主赵祺昏庸无能,荒淫好色,奸臣贾似道把持朝政,排除异己,横征暴敛,百姓苦不堪言,做这无本钱的买卖,已是愧对祖先,哪里还敢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夏无极也是非常之人,一腔正义热血。
闫天仇点点头,说道:“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