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给我留下”
穆廖带着哥哥即将走出这外围打斗圈时,从天空传来两声高呼。
一声来自木思哲,一声来自另外的那个男人,两人的所说对象却不是相同的,只见木思哲从天而降来到穆廖身前,两眼放光,头发披散,而那名男子倒还无大的损伤,只是衣衫破损而已,男子落在穆廖身后却望着木思哲。
男子落地以后,看到守卫死伤惨重,同样恼怒!向一周空无望去,后直视木思哲道:“木思哲,你打死打伤我数十人,今日如果不给我个交代,你休想离去。”
木思哲甚是傲气,无视那人的喧嚣。直盯着穆廖恨声问道:“狮峰山上的金毛狮是你所杀?”
穆廖带着哥哥正要离开圈子,却被此人拦下,又问了此事!穆廖不会说谎,坦言而回道:“正是小子,当时迫不得已,只为自保求生”
“废话少讲,你倒是坦荡,不过我发过重誓必要讲你的皮活剥而下!”木思哲直接打断了穆廖的解释。
而穆廖身后的男子听到他们如此对话,心中更是恼怒:“好你个木思哲,你竟如此蛮横霸道,诬赖我伤你兽宠,现在正主已现身,看你还有何话可讲!”
“你少栝躁,此两人明显一人是你们的人,你们也拖不了干系。”木思哲反驳道。
“你,你”那男子此时也才注意到穆廖身然还有一人,正是和自己看押的奴隶所穿衣服一模一样。还真是搞不清楚了。还好身后的守卫连忙讲刚才穆廖所为以及这奴隶之事告知给男子,男子听到后,才得知众贴身守卫竟然是这穆廖一人所杀,真是气愣了。
而木思哲可没去理会他,直接一掌击向穆廖,先收拾了这小子再说。
穆廖看这白衣少年说出手就是一掌,连忙推开哥哥,一掌迎去,只听“砰”的一声,穆廖就被轰退十几步,口角鲜血溢出。
穆廖那是这木思哲的对手,一个筑基期一个金丹期,修为差的太远,比真气那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原来一个筑基期的修士,我真奇怪你如何能伤的了我的金毛狮的。”说罢又看向穆廖身后的那男子,想丢个小卒瞒天过海?
“你这小子,看来今日不狠狠教训你一番,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若想杀你轻而易举,又何必多次一举!”那男子明显被木思哲的态度给气煞也。原本念及身在此地,考虑着木家的老爷子,未下狠手,但看今日这小子打杀自己人不说,还脏水往自己身上喷,实在是忍无可忍!
“少说那些没用的,我刚才也只是拿你练手。”木思哲狂傲道。
“好,好,好,那就再来试过。”男子气的连道三声好,然后长剑掷出飞向木思哲,同时再次飞身向前杀了过去。
木思哲也毫不忌惮,掷剑向前,飞身跟后,两人又是打斗起来,不过这次的确不同上次,那木思哲所施展的真气如火一般灼热,这让那男子想都没想道,逐渐不敢再正面迎对,一时处于下风。甚至头发身上都有烤焦的气味散出。
穆廖蹲在地上调息顺畅,但那一掌的威力的确不俗,排山倒海一般,穆廖能硬抗至此,已属不易。穆宏此时奔到弟弟身边,关心弟弟的伤势好,穆廖惨笑一声,穆宏看着弟弟重伤至此开口道:“弟弟,你若能走,趁此时逃去,不用管我。”
“哥,你说什么胡话?你可知父母盼你都白发斑斑,憔悴不已。难道你不想念他们?”
听着弟弟如此说道,穆宏眼眶再次红了下来,鼻子不通,眼泪顺眼而下,无声咽噎。
看到哥哥如此,穆廖笑着流泪,对哥哥说:“命至如此,如不是哥哥,我早已丧命而去,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死过一回,眼前我对死毫无感觉,唯独牵挂父母,牵挂哥哥,实觉不甘,但却无可奈何!”只怪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