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一挥手。
“这么大的火,怎么冲呀?”浓烟呛得她不停地咳嗽。
“看看它能否助我们一臂之力。”他从肩包中取出仙笛。
“管用吗?”
“试试看吧。”他把笛子放到唇边,吹出了一串跳跃的音符。
这是曲谱目录中的第三首:天降甘霖。取水能克火之意。
在悠扬的笛声中,山洞中突然下起雨来,随着雨势的逐渐增大,燃烧的烈焰迅速地变小减弱,浓烟也在慢慢地变淡,
“走。”他将仙笛放回肩包,掣出益王剑,率先冲向洞口,跨过余火尚存的柴草,又一连刺倒了两个试图阻拦的凶徒,奋不顾身地冲了出去。
她在后面紧跟,两个凶徒在一个白衣女人的指挥下,呐喊着涌了上来,她手起拳落,将对方击倒在地,接着又凌空跃起,落下时,两只脚如双龙出海,先后将两人踹出了十几尺。
一个粗壮的戴面具男子在后面声嘶力竭地狂喊:“追,给我追。”
他由不得一怔:这声音好生熟悉,可究竟是谁?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
两人一口气翻了两个山坡,见无人追赶,才停了下来。
这时,东方已经露出了好看的乳白色,晨风微凉,鸟雀开始在树上啁啾。
她浑身湿透,娇喘吁吁,一下子坐在地上,嚷道:“累死了,累死了。”
他不说话,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脸,仿佛要从上面找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
在他目光的烤炙下,她的心咚咚的越跳越猛,到最后实在招架不住,用近乎撒娇的语气问道:“干吗呢?看得人家怪难为情的。”
“对不起,刚才我一时糊涂,居然把你当成了茵茵。”他语气歉然,接着又说出了梦中的情景以及突然而来的身体异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八成是中了他们的妖法?”
“现在怎么样?好了一点没有?”她心不在焉地敷衍着,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松弛下来,心跳也逐渐恢复了正常:谢天谢地,他总算没有怀疑到我的身上。
“还是差不多,听说有一种妖法,虽然不会马上要人性命,却让受害者有一种剜筋剔骨的感受,难受得让人无法启齿,倒不如死了痛快。”
听了她的话,她羞愧得几乎无地自容,万万也没有想到,这种药居然是如此的可怕,更无法意料,三滴药水下去,会给他造成难以想象的创伤。原来以为,自己将会从中得益,圆了孜孜以求的梦想,有谁知,大错一旦铸成,不但害了他们两个,就连自己,也由赢家变成了输家,从此,将背负沉重的包袱,持续不断地承受着心灵上的煎熬。
“你在想什么?”见她凝神沉思,他问道。
“我想到了姥姥,不知道她这两天过得怎样?”
“她近来好吗?”
“挺好,挺好。”她怕他再问下去,连忙换了一个话题,“找到那个叫什么渊的地方了吗?”
“应该就在附近吧?因为刚才我看到了挖宝时逃跑的那个山洞。”
“太好了,我们再仔细找找。”看见他脸露疲态,问道,“你现在觉得怎样?好了些吗?”
“口没那么干了,身上的躁热也退了一些,除了手脚没劲,脑袋有点昏沉,其他倒没有什么。”
她的心霎时沉到了谷底:这一定就是那个东西的副作用了,如果这时候再遇到野兽或者黑面神的爪牙什么的,岂不是死定了?姥姥呀,你可害苦我了。
“糟糕,他们来了。”他忽然朝旁边一指,叫道。
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发现远处树丛中有十来个人在来回游走,其中一个白晃晃的身影显得特别扎眼。
“怎么办?”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们人多,何况我又”他当机立断,说到这里又突然打住,停顿片刻才接了上去,“除了跟他们兜圈子,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