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对我说的,当时你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失忆症呢?”林爱武对她的否认感到难以理解。
人们顿时将目光聚焦到她脸上。成大业和蔼地说道:“郑茜,如果真有什么记不得的事,还忆丹完全可以帮助你恢复。”
她的情绪显得十分激动:“报告老师,我的记忆力好着呢,林爱武纯粹就是胡说八道。”
人们又起了议论,大部分人怪林爱武多管闲事,说人家忘不忘事,难道自己还不清楚?个别人认为林爱武的话也许并非是空穴来风,其中就包括茵茵、龙振和常宁他们几个。
成大业见没人举手,再一次发问:“有没有?不管时间长短,都可以试试,有没有?”
龙振猛然醒悟过来,立即把手举了起来,接着是殷晶莹和常宁。
“还有没有?”成大业显得十分兴奋,“没有了?好,你们三个说一说忘记了那些事情,一个一个地来,具体点,龙振,你先说。”
龙振静默了顷刻,脑子里飞龙走蛇,思绪迅速回到了酸楚的岁月,他极力地忍住已经盈满了眼眶的泪水,说道:“那是十一年前的事了,那时
,我七岁还差好几个月。一天中午,我在家中睡觉,妈妈独自一人在隔壁房间做针线活,朦胧中忽然听到了母亲招呼舅舅的声音,然后两人又悄悄地说起话来,可是没多大一会便吵了起来,并且还越吵越凶。我起床来到门外,偷听了他们的一段说话。后来母亲打了舅舅一个耳光就跑出去了。舅舅骂了一句,也离开了,接着我闻到了一股香味,回到床上又昏昏沉沉地睡了。母亲跟舅舅为何事争吵,她为什么还要打他一个耳光,我醒来之后一点都不记得了。”说罢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神情颓然地坐了下去。
殷晶莹站起来,说道:“我要说的到如今也有十一二年了,那时爷爷奶奶刚刚去世不久,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尽管有好心的邻居接济,但仍旧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就在这个时候,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姥姥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了,她是怎么来的,当时的具体情形是怎么样的,我一概都没有印象,因为我正发着高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成大业来到常宁面前:“你呢?孩子。”
他抓了一下头皮,又摸了摸耳朵,说道:“我的事就发生在今年暑假,一天夜晚,父母有事出去了,我在家里闲得无聊,便独自一人上街蹓达,正走着,两个着装奇怪的青年男子忽然匆匆地从我面前走过,一个身穿鹅黄色西装,瘦长个,尖尖脸,上唇留两撇小胡子;一个个头偏矮,花衣花裤,扭腰摆臀的活像一个娘们,我心中猛的一愣:这不是黄黄和花花吗?他们早就投靠了黑面神,成为黑乌鸦的一员。可最近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一年多,今天突然出现,一定又在暗中酝酿着什么重大的行动。为了进一步弄清他们的底细,我轻手轻脚地跟在后面,走过一条又一条街道,直到最后出了城区,来到一个诡秘的地方,看见有好多人聚在一起密谈,除了猩猩脸、猪嘴巴和浑皮皮浑厌厌外,另外还有几个重量级人物,其余的都是陌生面孔。我找了个地方隐蔽起来,听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可是当我还要继续听下去的时候,头上突然重重的挨了一下。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家中床上,父母问我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在三更半夜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我支吾了半天也答不出来,因为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虽然后来略有恢复,但那几个重量级人物是谁,他们说了什么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时,丹药已经炼好,成大业拧开旋盖,一股馥郁的香气随即弥漫了整个屋子,人们尽情地呼吸着,连说“真好闻”。
他从丹鼎内取出十粒黄豆大小、闪闪发光的金黄色药丸,根据手抄本上写的用法,要每人先服一粒,观察二十分钟,视效果如何再做决定。
三人抱着极大的希望,吞下了还保留着一定温度的丹药。
服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