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将她逗笑,有的说起了笑话,有的手舞足蹈。
“笑一笑,笑一笑。”
折腾了好久,却仍然是徒劳无功。
“我来。”巴巴勒和巴巴特同时跃上了桌子,把桌面上的瓜子花生糖果等统统拨拉到一边。
“巴巴勒,别捣乱,下来!”一个中年人威严地喝道。
“是呀,我们闹洞房,关你们蛮蛮什么事,讨厌。”有人嘟哝道。
“哎,管他呢,闹洞房嘛,参加的都是客人,只要大伙开心就好。”有人则采取宽容的态度,并且协助他们把东西搬到另一张桌子。
巴巴勒挤眉弄眼装出一个鬼脸:“表演现在开始。”
兄弟俩在桌面上不停地做出各种滑稽动作,终于把新娘逗笑了。
“好了,笑了,笑了。”
“想不到它们还真有两下子。”
“表演现在结束。”巴巴特和巴巴勒分别朝人们鞠了一躬,从桌面上跳了下来。
它俩刚一落地,洞房的灯就忽然熄灭了。与此同时,人们先后听到了新郎新娘
的两声惨叫,以及紧接着的阵阵呻吟。
房间里顿时一片混乱,询问声,惊叫声、小孩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灯亮后,人们惊愕地发现,新郎新娘手捂面颊,双双倒在床上。
“怎么了?怎么了?”
人们一齐涌向新人。茵茵瞥见新娘新郎的左右脸颊分别鼓起了一个鹅蛋般的大包。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双方的亲友不停地询问这对新人。
“不知道,我发现有人在我脸上摸了一下突然痛得钻心,后来就这样了。”新娘鬓发散乱,泪眼汪汪。
“我也是。”新郎的嘴巴很夸张地扭向一边,音调带着几分凄惶,“开始还以为她跟我亲热呢,谁知,哎哟,痛死了。”
“大吉利是,不要乱说。”一个中年妇女制止道。
“怎么办?上医院吧。”另一个中年男人说。
“尽量不要去医院。新婚之夜找医生对两口子不好。”一个稍为年长的女人说,“家里不是有万花油吗?抹点试试看。”
“又不是开水烫伤,万花油可能不顶用。”中年妇女说,“看看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几个人上前,分别对两位新人的伤口审视了一会。龙振也趁机凑了上去,他看见红肿的大包中间有一个针眼大的小孔,心中由不得一紧。
“蝎子,蝎子。”稍为年长的妇女断定说:“乖乖,这一定是一只成了精的蝎子。”
龙振觉得一阵寒意袭来,联想到年轻男子与两个黑衣人,暗暗惊呼:“莫非”四处张望,却发现他们都不见了。
正在大伙惊惶无主之时,一个清爽的女声说:“别怕。我这里有药。”茵茵一看,是郑茜,不禁十分的诧异。
她手里握着一只小瓶,在人们的注视下径直来到新人身边,对伤口稍作观察后,拧开瓶盖,将药水滴在掌心上,然后直接往新娘伤口上涂抹,接着在新郎脸颊上又重复了一次。
数秒钟后,两人的脸部肿消痛止,药力之神速让人们啧啧称奇。
新郎新娘双方的亲人对此感激万分,他们先后问了郑茜的姓名住址,表示日后一定登门重谢。
“不用,不用,平平常常的一件小事而已。”她谦逊地婉拒道,“这是父亲给我带着防身的,想不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接着又向人们介绍了遵从父命来龙城的目的,使得大家对她更为敬佩。
时间已经过了半个钟头,这是规定每批客人闹洞房的最长时限,经不起外面宾客的不断催促,他们也只好准备离开。经过客厅时,几个女孩又一起去参观那些高档的家电家具。夏楚对那套红木沙发特别感兴趣,说不但材料难得,而且造型独特,线条流畅。
“蛇,蛇。”殷晶莹忽然指着茶几下面的一团阴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