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骆这个人浑身都是迷,因为人家一天就是玩,养狗,养鸽子,唱戏,玩摩托车,收藏壁画,甚至化妆人家都研究。
在一个就是谁也闹不明白他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而且就这么个人,楞是万国二当家,并且当面讽刺老六,老六屁都不敢放。
而且最神秘的就是没有人知道他多大岁数,真名字叫什么,大家都是同意称呼骆哥,骆爷
林子征推开办公室大门就看见一个老式的收音机,骆大哥扯这嗓子唱黄梅戏呢,大褂都换上了。
国祥也不知道是真会还是假会,拄着拐就来了一句。
老骆抿了口茶水然后挺不高兴的说道:“你带他来干嘛啊,扫兴,有啥屁事”。
林子征马上小脸美滋滋的说道:“骆哥你看你,国祥是陪我来的,咱都自己家兄弟就别弄那么多规矩了,要么我让国祥上外面等会您看行吧”。
老骆扯着嗓子挺不解的说道:“谁说他来我不高兴了,我就稀罕这小子,有股子精神病的劲头,能跟我玩一起去,我是说你来干嘛来了,看见你就烦”。
林子征瞬间无比尴尬,脸皮厚如墙的他,也有点受不了,转身走尴尬,留在这更尴尬。
国祥过来一点不客气的就整了杯大红袍,然后对这老骆说道:“征哥找您来取取经,您跟他聊,聊完正事咱俩上舞池扭秧歌去,我研究出一套拄拐的扭法,非常牛b”。
老骆一听就跟小孩是的,手舞足蹈的,而国祥也挺这大饼脸在一边美滋滋,如果没有林子征在,俩人肯定是要来个舌吻的。
“那啥,骆哥我们这拆迁有难点,五爷也不管我们,您给出出招呗,真的,整个万国除了五爷我最佩服的就是您了,您提点提点我”林子征纯属是硬捧,实际他比较反感老骆!
老骆扯这嗓子,如同唱戏一般询问道:“那边我看了,都是猪场牛场羊场,难点确实有,但是也不是摆不平,就看上不上心了,招我有,我有啥好处啊”?
林子征一看有戏,马上做出承诺:“就在咱万国,我连这安排您一周,好好透一透您看咋样”。
老骆义正言辞的喊道:“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我自己都迷茫,你还安排我,你亲自安排我啊”!
林子征马上捂着裤头皱着眉说道:“你看你,闹闹还攘沙子,我咋安排啊,我也不会活,在说了,五爷说了不让在场子里面弄私活,我要是出台了容易家法处置”。
老骆拿出自己的特质烟袋,敲打了敲打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运筹帷幄的说道:“只要是做买卖的那都是想赚钱,现在江北开发,不光咱在做,很多地产公司都在做,包括市里都三令五申的在投资江北,那些厂子其实存活挺难,首先他们的猪粪牛粪就没有办法处理,你随便扔哪里吧肯定不行,以前是没人管,现在卫生区环保局肯定会出对策的,而且江北那边离市中心也远,旁边的饭店农家乐才能要多少猪牛羊啊,他们往外销售物流也不愿意去,因为拉牲口事情多,路上死了就是赔钱,所以你只要解决了那些坐地户的问题他们百分百同意拆迁”。
林子征还是不太懂,但是经过老骆点拨了几句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马上往前凑了凑。
“您继续说,我们都草根家庭的跟骆哥您肯定比不了,您被藏着掖着了,赶紧继续说。林子征的脸几乎都要贴老骆脸上了,老骆的话太有劲。
老骆翘着二郎腿,穿着小红鞋,后面在来个小辫子,样子要多另类就有多另类,咳咳,清了清嗓子继续白呼道:“很简单啊,你看哈,靠着咱万国吃饭的人太多了,先不说那些大饭店办酒席要多少牛羊猪肉,就是后街的那些小烧烤店加一起也点要不少货了,你出面成立个公司,然后在找个熟人出面,给这些厂子把一部分订单敲死,并且签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