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添了一份丰盛的食材。
两幢小楼全是就地取材搭建的双层木屋,赤脚踏在光洁如新地板上,那一抹别样的清凉滋味正好可以消除内心的躁意。
程越此时有些百无了赖,午觉起来,这诺大的院子除了几个像雕塑一样的看门士兵,似乎只剩下自己一人。
陆嫂子今儿个吃过午饭也不知忙活什么,一直不见影踪。
而那个可恶的陆唯也几日未露过面,不知道是故意躲她,还是真的军务太忙。
“嗖”有一小石子越过树头,直直掉落在程越的脚边,程越未加理会,想来村里调皮的孩子玩耍弹弓,不小心弄到屋子里的。
“嗖嗖”又是两发,这一次手法极好,只是扔进来的是两只血淋淋的死耗子,程越,大叫了起来。
倚窗而下,正看见一团白色的影子因她的痛叫声,快速朝院子里的大树从中隐匿。
好家伙,惹了祸便想逃。
姐姐,今天正好无事,会会你们这帮调皮的小子。
程越赤着双脚,从二楼急急的奔了下去。
“谁?”
“给我乖乖的站出来”
程越四下张望,希望通过恐吓,能让正主现身。
可惜,回答她的当然是一片寂静。
程越心有不甘,全然不顾自己光着脚满园追跑。
“你这是干什么?”才奔出院门,身后便有一人呵斥他,听那清亮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抓人。”程越丢下一句,看也未看打马而下的陆唯,赤着脚,继续追赶。
陆唯叉着手,看那女子一身灰色布衣,将满头秀发随意绑了个马尾,赤足奔跑于阳光下。
那一身俊俏的男装极为显眼,只病初那一日穿了襦裙,后来嫌弃麻烦,一直讨要男装,嫂子被她磨得没有办法,只好将做给他的便装,改了尺寸,给她做了日常衣衫。
哪有女子不爱红装,偏爱布衣的?
陆唯望着那利落的背影,一阵摇头。
回滇州的第二日,他便派了暗卫杀回遇袭的破庙,希望找出些蛛丝马迹。
昨夜探子来报,他们询遍洛川镇附近的所有人家,均没有与她相符的女子失踪记录。
而那名神秘的红衣男子也一无所获。
近日所有的线索似乎莫名的中断,他呆在营寨,对着那一桌无趣的军务,有些头疼,便策马而归。
“站住。”陆唯将马丢给了士兵,高声叫着,程越充耳未闻,陆唯只得跟了出去。
不用猜也知道,定是那调皮的陆杰,今日无课,又开始捣蛋。
“你小子给我站住。”程越已经看见罪魁祸手的,一只手叉着腰,气喘吁吁,一只手扯住小男孩的手臂。
那男孩想跑,用手里的弹弓胡乱挥打,程越怎肯饶过他,用另只一手抢过弹弓,直接扔在地上。转手揪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拧,那小子吃痛的叫着,小脸都有些变形,却不肯服软。
“说,哪里来的混小子,敢如此调皮?”
“你先放手,我就说。”小男孩厥着嘴,开出条件。
“说完再放手,你们这些小屁孩,鬼着呢。”程越并不买账。
陆唯到时,看见得便是如此光景,一大一小,相互对持,互不相让。
“放手吧,他是陆杰。”陆唯抓抓眉头,颇为无奈。
“齐修哥哥”陆杰看见救星,大声的嚷叫。
“野女人,快放手,否则我叫齐修哥哥和我爹爹治你的罪。”
“什么?谁教你的。”程越手里的力道加重了一分,那小子哇哇大叫起来。
“难道不是吗?”男孩仍不服输。
“你个臭小子,马上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