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谢道韫已经填饱了肚子,她将小嘴巴从她娘的上收回来,睁着两只水灵灵大眼睛,不停的望着大家,不住的在咧嘴憨笑哩!
谢铁走近张瑞云身边,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拨弄着小道韫的腮蛋儿,逗乐说道:“小东西,小叔在根你说话呢,你可听得懂吗?小叔希望你赶快长大,我要教你读书识字,教你背五经四书,教你读诗经书经,还要教你怎样写诗写文章,总之,还要为你专请一位武术师傅,来教你学习武术!这样,你长大之后,看有哪个不肖子弟还敢来欺负你!”
袁枚赶紧过来制止谢铁说:“你要是弹琴,就不要找错了对象,她出生才不两天的一个小孩子,能听的懂你在说些什么吗?你要有心教你的小侄女,也得要等她懂事以后嘛!”
然而,伏在张瑞云怀抱中的谢道韫,似乎听懂了谢铁对她说的话,就见她咧开无齿的小口,对谢铁嫣然一笑,嘴巴中还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来!小道韫的这一举动,把满屋子的人都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刘宇娜欣喜地说道:“这可真就应了老辈子人的那句话了,禾苗看壮,人才看相!我敢断定,咱这小道韫啊,她长大以后,肯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c大才女!”
王翠花也逗趣的说道:“以我们几个老家伙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如果不发生意外,再活他个十年二十年的也不在话下!到那时,咱家的小公主也长成大闺女了,说不定咱们还会看到她嫁什么样的夫婿呢,到时候若能看到她们晚辈们夫唱妇随,美满和谐的和睦气氛,也算咱们在祖辈的坟头上烧了高香了!”
张瑞云望着已经在她的怀抱中安详睡去的谢道韫,插话说道:“她二婶,看你这话说得多丧气!虽然,目前的社会兵荒马乱,战火不断,黎民百姓更加不得安生,可是咱们谢家可就不同了。不说咱们家在朝廷当官的就有好几个人,还手握一定的兵权,仅凭咱谢家这座堡垒式的大宅院,也不是哪个不肖之徒想来就能来的!你不妨放眼望一望,无论是嫂子袁枚,还是你和弟妹刘宇娜,哪个不是亭亭玉立,身体健康硬朗呀?不能说长命百岁,活到耄耋之年还是绰绰有余的吧!我敢打百分百的保票:大家一定会看到咱韫儿出阁嫁人的那一天的!”
谢铁也趁机逗趣说道:“大嫂说的是嘛!袁枚嫂子的年龄最长,也还未到知天命之年,你看她皮肤嫩白,肌肤如玉,又有满头的青丝笼罩,走起路来步伐矫健,杨柳细腰左扭右摆的,若走在大街上,不迷倒一群采花郎,那才叫怪哩!”
袁枚被谢铁如此一形容,喜得她双眼眯成了一条细缝,一股犹如蜜糖般的甜美感,便在她的心中油然而生!但是,无论怎么说,女人的脸皮都很薄,宁肯让喜悦深埋心底,也不愿轻易表露出来。因此,袁枚装作生气的样子骂谢铁道:“我把你这个没大没小c没老没少的臭嘴蟑螂!你竟敢拿你的老嫂子开起心来了,看我不把你这张臭嘴给拧烂!”
袁枚说完,真的就欲抬步向谢铁走去,可是却被刘宇娜给拦住了。
刘宇娜紧绷着脸,十分认真的对袁枚说道:“嫂子,谢铁兄弟的嘴,你千万可不能撕!”
袁枚被刘宇娜的话说的莫名其妙,她停住脚步,憨憨的问刘宇娜道:“弟妹,你为什么不让嫂子去撕谢铁的嘴呀?”
刘宇娜仍然紧绷着脸,一字一句的对袁枚说道:“道理十分简单!你想他谢铁是怎样一个人呀?他倚仗他是我们的小叔子辈,说话从无禁忌和避讳,一张完好无损的嘴,尚且无法阻拦他胡说八道,一旦你把他的嘴皮撕烂了,那不等于决了口子的河坝,无阻无栏的河水,立马就会泛滥起来了吗。到了那时,他谢铁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吗?到了那时,他还不把你给形容的无地自容啊!”
此时,袁枚这才恍然醒悟,原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