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到这种地方!可是,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只你我二人,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与这么多的胡兵相对抗啊,看来,你我今天只有死路一条了!”
说话之间,刘曜带领他的几千人马,早已风驰电掣一般冲杀到了他们的近前!王翠花打眼望去,只见谢据面无惧色,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些胡人放在眼里,就见谢据面对俯冲而来的胡马胡骑,不紧不慢把手伸向背后,从箭囊中抽出几只利箭来,然后又将它搭在弓弦上,手举箭发,就听嗖嗖两声,利箭迎风而出,就见刘曜中箭落马,坠地而亡!刘曜战马倒地,阻挡了后面战马的前进道路,疾驰而来的战马,刹那间均被绊倒,胡兵胡马呼啦啦躺倒了一大片!未承想谢据仅凭一己之力,不过施放了几只弓箭,就将来势汹汹的胡军打了个落花流水,人仰马翻!这种意想不到的战果,不但谢据自己喜不自禁,就连平日里不曾迈出大门一步的王翠花,也高兴的跳了起来!嘴里还不住的呼喊:“夫君啊,你是好样的!你我同床共枕十数载,我原只以为你是一介文弱书生,从未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打败了胡人,这下你可是立大功了!”
谢据听完妻子的话后,悻悻的对她说道:“你呀,平日里总是关在谢家大院内,不曾出院门一步,对大晋朝的事情可谓知之甚少,我实话对你说吧,这次胜利,不可能从根本上扭转整个大晋国的败局。在皇帝身边,总少不了那些别有用心,向皇帝进奉甜言蜜语的乱臣贼子,这些人一日不除,则大晋朝总无宁日啊!”
王翠花问谢据说:“听夫君如此说来,这大晋国的弊端还不少哩,依你之见,那又该当如何呀?”
谢据对王翠花说道:“现在的大晋国,皇帝无能,又奸佞弄权,奸臣当道,而北方外族觊觎晋国的人也不在少数,要想从根本上扭转晋国的劣势,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让皇帝迅速启用良将,组成北伐大军,马上开展北伐,讨伐胡人,方可从根本上挽回晋国的败局也!”
王翠花追问谢据道:“奴家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面对的就是自己的梳妆台,我并不认识朝中的任何人,也根本就不知道哪个是奸臣,哪个又是忠良,奴家恐怕要让夫君你失望了!”
谢据鼓励王翠花道:“翠花呀,你叫我说你什么才好呢?你别忘了,咱们的兄弟谢安不是就在朝中为官吗?还有你我的两个儿子,谢朗和谢允,不是都与谢安兄弟在一起为晋国尽忠吗?你只要找到了他们,还怕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成?我有一个过命的好朋友,他的名字叫祖逖,假如皇上要北伐,非此人莫属!”
谢据说到此处,又见北方尘沙飞扬,万马齐喑,又一拨胡马又风驰电掣而来,这一次胡马人数众多,气势更加凶猛,谢据一提坐骑的马缰绳,抖擞精神,又要去与胡军拼杀!
王翠花见状,她伸出双手,用力拉住谢据的衣服,哭喊着说道:“夫君啊,这太危险了!仅凭你一己之力,如何能战败如此多的胡军呢?我不让你去!我不让你去!你别去”
可是,谢据似乎没有听懂王翠花在说些什么,他高高举起战刀,双腿用力一夹战马的马肚皮,就欲向铺天盖地的胡马军阵俯冲过去!王翠花心里明白,如果谢据真的向敌阵冲杀过去,那无异就是去自寻死路!谢据是她最最心爱的人,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他如此去送死!情急之下,王翠花猛地一下跳到了谢据的马头前边,她伸出双臂,紧紧的搂抱住马脖子,战马似乎也理解了她的这种举动,它高高扬起马头,哕哕的嘶鸣了几声,但是并没有挪动四蹄,而是稳稳地站在原地没有挪动地方。
王翠花心中明白,她知道,战马听懂或者看懂了她的举动,这是在用实际行动来帮她王翠花的忙呢。王翠花被感动的热泪涌滚,她伸出纤细的手臂,轻轻的在马脖子上拍打了几下,细声细语的对战马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