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打杀杀了!”
“肖叔叔教导的是,下次再也不会了,请你放心!肖叔叔的眼镜,到底跌破了没有?我让我爸爸赔你一副更好的。”说罢,陈梦惜眉头一挑,精灵古怪的嘻嘻一笑,像只烂漫的蝴蝶一样,随着我们的兄弟,飘然而去。
我在人从里拉住了熊一波,仍是不解地说:“一波兄弟,你瞧瞧他这副官老爷的架势!你不觉得今晚的事情,大有蹊跷吗?”
“有什么蹊跷?”
“你看,我们是先报的匪警,然后才是火警。结果,我们却是与王大治先会合。我们都勒着腰带,战斗了大半场了,肖局长他们才姗姗来迟!为什么?如果王大治是正常出警的话,那么肖局长的出警绝对有问题!更奇怪的是:山庄里的人,为什么听到肖局长一到,不动一刀一枪,他们就突然认怂了呢?你要知道,从一开始的阵势判断,他们这次是铁了心,要治我们于死地的!莫不是他们之间会有着某种心灵感应?否则,二者之间就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熊一波猛地扯住我的衣袖,慌忙制止说:“老大,隔墙有耳。这样要命的话,现在只可以在心里想想。在这样的地方,只字片语也说不得呀!走走走,不管他们是狼还是狈。既然有人接盘了,我们先回了家再说。”
看着三三两两扶伤抱痛的兄弟,我的心里犹如万箭穿心。在政府大军的面前,我们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除了无尽的愧疚,此时此刻,也只能遗憾地默默地离开。
田大鹏,仇五,邵君义,李德先都有大大小小的负伤。其中,田大鹏伤势最重,需要住院治疗。医生说,眼睛受到药物强烈刺激,导致暂时性失明,疗养一段时日,应该能够康复。这让我们心里感到无比庆幸。另外,还有肖天佐,至今身陷虎穴,生死不明。虽然肖局长的话,让人略有心安,但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不能同进同出,又怎能不让人牵肠挂肚?军爷在上,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能够安好,还能与兄弟们相聚。
仇五自从被人掠去之后,遭遇了一段长期的囚禁生活。而今,在众家兄弟的参与下,终于可以可以重见天日了。他身上虽然多处负伤,但是,仍然不愿守在医院里,接受那些无关疼痒的涂抹治疗,于是他擅作主张,扯掉了胳臂上的纱布,牵起陪伴在边上的陈梦惜的手,朝着自己久违的美好世界,狂奔而去了。李德先,邵君义先回到了酒店,各自安寝休息。我守在田大鹏身边,聊了许多事情。后来,大家都觉得很辛苦,很劳累,于是他再三劝说,让我回去休息。我也只好就此别过,依依不舍地散去了。
我在附二医院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在回酒店的路上,菲儿给我打了电话,说她在海蓝网吧等我,让我不要回酒店了。今晚她也不想回去休息了,希望我能过去陪陪她。我赶忙让司机师傅掉转车头,朝着另外一个地址驶去。在师傅欢快的哼唱声中,车子开得飞快,像是穿越时空一样,划破苏州繁华的夜色。
我走进网吧的包厢,看到楚楚可怜的菲儿,禁不住无限感动,上前紧紧抱住了她。贴着她清香的秀发,低沉地说:“菲儿,我回来了!真是谢天谢地,我还能再见到你!”
“回来了就好!”菲儿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停留了一下,接着便撑着双臂,硬生生地把我推开了,低垂着眼眸,说:“你不是处处都想躲避着我的吗?为什么还要假惺惺地回来找我?你是嫌我烦了,才故意抛下我,不管不问了!大敌当前,你不是要孤注一掷,杀身成仁的吗?”
“这是从何说起啊?任何时候,就算不为自己,我也不能撇下菲儿不管啊!孤注一掷,那是被他们逼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不得不反啊!要知道,通明大酒店,那是我一生的心血!那也是你c我,还有众家兄弟赖以生存的基业,我怎么可能会妥协让步?然后,请来那么一帮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