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麟角,人中翘楚了!”
我笑笑说:“要是和我们家菲儿相比,只怕还是略逊一筹吧?”
“你又犯规了!我警告过你,我就是我,不准许你说,我们家的。还有,不要再拿我和任何人比,你觉得得意,我还觉得难堪呢!再说了,我和人家哪是一个级别的呢?”
“不许妄自菲薄哦?你可是我心中一等一的最好女子!你要是看低自己,就是在瞧不起我,知道吗?”
“我说的是事实。如果当初,你还没有结婚,你会选择我吗?”
“我对天发誓:绝对,绝对会!而且是拼了老命地,非你不娶!”
“别逗了,反正都是假设,你就狠命地吹吧!”
龙彪看着撤回来的兄弟,像是冷不丁地被人偷袭了一闷棍似的,痴愣愣地站起身来,禁不住地惊呆了。兄弟们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一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的样子,十分狼狈。他铁青着脸皮,仰天长叹,用屁股都想到了悲剧的结果,他绝望得都要吐血了。
忽然,他暴跳如雷,抬脚踹翻了桌子,颤手指着众兄弟,怒吼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精心策划的局面,就这样让你们白白给我毁了!这下全完了,不光是搭进去了一个史伟新,还把你们的那点可怜的家底,都透漏给了人家!日后,让我们的上家怎么看我,田大鹏他们在这块地面上,又会怎样耀武扬威,你们知道吗?这回真是玩火不成,祸及自身啊!现在我还能拿什么去跟人家谈条件?他们还不马上集中力量反扑过来,向我们索要人质啊!上面交代的事情都办砸了,咱们怎么跟那边交代,让我到哪里去给他们弄人去?”
“老大,史伟新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凉拌!眼下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了他了?还是先保住自己再说吧!”
“其实,也至于那么悲观泄气!就算他们有你这个远见,马上调集人手追捕我们。我们现在逃跑,也能来得及。怕就怕史伟新嘴上抹滑油,把整个事情,全都兜露出去,让他们抢先缠住了我们的上家,那可真就把我们的退路给掘了!”
“废话!此事一出,不管史伟新说与不说,都是秃子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从此,我们与通明大酒店之间,势必撕破脸皮,水火不容!他们那伙人,虽然拳头不硬,但是脑筋却转得快!废话不多说了,已经捅了蚂蜂窝了,带着兄弟们,马上撤离,先躲过这阵风头再说。”
“龙彪,你想往哪里跑?不交出仇五的下落,你休想离开苏州半步!”陈浩c田牛还有后来支援过来的邵君义,紧紧咬住龙彪的残兵败勇不放,一路追到了龙彪的大本营。
“真他妈的背气,说曹操曹操就到!”龙彪大惊失色,慌忙吩咐说:“黑子你带着兄弟,负责阻击断后!黄毛,带上你的兄弟,负责从前面开道突围。我们先走一步,咱们在吴江三里桥会合。”
邵君义为了彻底捣毁龙彪的巢穴,督促疲惫不堪的兄弟,不惜一切代价,紧随其后,直到最后闯破关口,冲进了龙彪的大本营。他们咬紧牙关,坚持跋涉了几十里地,能够冲进龙彪的办公室,只剩下最后喘气的力气了。当黑子带着一帮凶神恶煞的打手迎上前来,拉开阵势,进行顽强战斗的时候,邵君义只能勉强地应付着,眼巴巴看着龙彪夺路逃窜,却也无力纠缠和阻挡。守着人去楼空的破败战场,他惟有望洋兴叹,顿首嗟叹。
邵君义不甘就此放弃,再次打电话给肖天佐,请求火速支援。如果放走了龙彪,只怕前功尽弃,又要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田大鹏接到电话,精神为之一振,由衷的感叹说:“这一仗,打得漂亮!真正地打出了吴江兄弟们的风采!他们敢打必胜的战斗决心,不仅摧毁了对手的防线,也彻底扭转了力量悬殊的不利局面,让我们化险为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