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食呢!连跟着他一起奋斗的生死兄弟,都不肯分一杯羹!这样绝情霸道的大哥,跟着他,能有什么前途可言?如果你觉得我说得还在理的话,不妨听我一句劝,离开通明大酒店,我帮你引荐一个更有雄才大略的老大。以你的本事,绝对可以谋得一份更体面,更优越的好差事。”
仇五纵声大笑,说:“小子,你说得都对,也都有道理!可是,我仇五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老大对我怎么样,那是我们自己的家事,用不着外人过来给我指指点点!想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来破坏我们兄弟之间的情义,简直是痴人说梦,妄想!我仇五站得正,走得直,走到哪里,都印着爷们的脚印,不是你这样人所能理解的。凭你今天这番话,将来哪天落难,我可以饶你一次。但是,从今以后,别想再从我这里撬得到一点风吹草动!”
龙彪听完仇五的一席话,顿时气怒的面如土色,感觉再一次被仇五戏耍了。他涨着黑紫的脸皮,负气说:“给你指条明路你不走,你就傻了吧唧地做你的马夫吧!现在,你不要得意太早,有你后悔的那一天!”说罢,狠狠地拉开车门,窜起身,气呼呼地甩手而去。
“哼,谁后悔还指不定呢!滚一边去吧你!”仇五懒得跟这种人计较。再次启动那辆黑色的凯越轿车,找了个人流密积的街口停了下来。
他放倒了驾驶舱的座位。整个人懒散地蜷缩在车里,抬着双脚,横翘在车窗上,手里摆弄着手机,正热火朝天地发着消息。看他一脸幸福的样子,似乎与对方聊的比较投机。只是他的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人看到了,会不会大失所望呢?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路人,走上前来,问:“师傅,到光福机场多少钱?”
仇五把脚缩了回来,把脸探出车窗,说:“五十块钱。”
“便宜点行吗?”
“我也是往少里要的。不信,你到别处打听一下,没有比我更少的了!”
“那好吧!这大冷天的,我也不愿再兜来兜去了,走吧!”说着,乘客拉开副驾的车门,坐上了车。
仇五拿起手机,再次发了一条语音说:“梦惜,我来活了。等会空了,再跟你聊。”
陈梦惜是苏州本土姑娘。曾经有段日子,经常和仇五同乘一趟公交车上班。这一天,陈梦惜腹痛难忍,周边的人看不过去,就起身让座,给身体不适的陈梦惜。结果却被旁边的一个小混混抢了先,一屁股坐下去了。仇五看着陈梦惜无奈与座位失之交臂。
仇五原本也不想多管闲事,但是,陈梦惜惨白的脸色,让人看着实在不忍。于是,仇五就站出来与抢座的小混混理论了几句。小混混非但不认错,反倒恶语相向,指着仇五一顿臭骂。仇五忍无可忍,与对方动手撕打了起来。陈梦惜感念仇五侠义心肠,一回生二回熟,就这么机缘巧合地结识了这位九天仙女一般的人物。
其实,陈家在东渚镇上声名显赫,家境殷实,条件优越。只是因为陈梦惜低调内敛,很少开着自己的豪车去上班,所以才有了公交车上那一幕事件。
仇五对陈梦惜动了真心。陈梦惜对仇五的侠肝义胆,也是感念在心。陈梦惜却是个乖乖女,性情贤淑,端庄大方,而且受过高等教肓。现今在火车站上班,工作体面,相貌出众,不管从哪一方面,都称得上人中龙凤,百里挑一的风流人物。跟仇五这样的街头霸王相比,明明有着天壤之别,偏偏就这么阴错阳差的扯上了关系。
二个人说来聊去,便慢慢地熟识起来。陈梦惜觉得仇五为人质朴,心怀坦荡,竟然破天荒地对一个萍水相逢的男子发出邀请,让仇五到东渚来,她来做东,请客吃饭,作为答谢。甚至还对仇五说,如果有兴趣的话,还可以陪同他参观父亲经营的工厂。
仇五感觉有点受宠若惊,能和陈梦惜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