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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强大的惯性一下把我推了出去,脑袋撞在对面铺位的墙上,疼的我龇牙咧嘴。
“我草!火车也特么急刹车?!”
沈沫还好,直接撞在我背上,只是吓了一跳。
火车滑行了一段距离,还是缓缓的停了下来。车厢里一阵骚乱,人们纷纷打开窗口,探出身子观察前方的情况。
不一会儿,列车乘务员进来大声喊道:
“各位乘客不要慌,前方出现山体滑坡,列车无法通过,已经联系了当地的铁路工务段,抢修的人员马上到位,请大家耐心等待,不要着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有些急性子的已经开始大声的咒骂,说什么老子要是晚点了就要赔偿损失之类的话。
我扫了一眼那人身上穿的那件多了一片叶子的阿迪三叶草,笑了笑,转身坐回自己的铺位上面。
沈沫撅着屁股,把身子探出车窗外面,努力的想要看清前方的情况。
我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回来!小心掉下去,我可不救你。”
她把身体缩回来,扭头瞪了一眼,关上窗户,凑过来坐到我身边小声问我:
“你说这会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有些惊讶于她的想象力,摇了摇头:
“不会,这样的能力可不是那些东西能够拥有的。自然之力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根本不是那些鬼物能够操控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沈沫点点头,伸手把刚刚被撞的合上了的电脑打开。庆幸的是刚刚那一下并没有撞坏电脑,屏幕依然亮着,上面是我没有看完的那个故事:
“当时我很想哭,更想冲上去和他拼命,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直到他在我已经冰冷的尸体上发泄完兽欲,叫人把我的尸体从手术室推了出去。
我一直木然的跟着推着我尸体的那个人,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离开。
他把我的尸体推进了那个地下室,放在那个案板上,手法娴熟的剥下整张人皮,制成人皮偶。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只能被动的听从他的所有指示,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起初,我并没有感觉这有什么不好,他还帮我找回离开两个孩子的魂魄,虽然做了鬼,但是能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我还是感到满足。
直到,我看到了我那两个孩子的尸体被他弄成了那副样子,关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每天啃食那些血肉模糊的让人恶心的东西。
我愤怒了,想要抢回我的孩子,却发现在那个男人面前我就像个木偶,就只是他的玩具和工具而已,想要反抗根本不可能。
时间久了,我就不敢也不想再反抗了,或许即便是鬼,也会患上那种叫做斯德哥尔摩综综合证的病吧,在他允许我找贾逐风索命复仇的时候,内心竟然充满感激。
剩下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也不想得到你的同情和怜悯,只是希望我的故事能够被更多的人知道,可以让那些与我有着共同经历的女孩儿警醒。”
看完那段消息,我合上电脑,叹了口气。沈沫疑惑的问我: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摇摇头,声音有些落寞:
“任何有意识的物体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都有着无法为他人所理解的无奈和痛苦啊。。。。”
沈沫一笑,揶揄的说:
“怎么?你大学选修过哲学?”
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说话。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但是火车还是没有一点儿要开动的意思。
火车正处在两山之间,抬眼望去尽是幽静的密林,晚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