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奈,毕竟她是个女人,尽管心中愤愤不平,看到她哭的凄凄惨惨的,心里难免还是会有一点不忍心。
抬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没有说话。
她哭累了,抬起头望着我,抽抽搭搭的说:
“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那东西逼得没办法,才会那样做的。”
本来我是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说的,但是听到她一直强调是被逼的,好奇心又开始压制不住了。
“它是怎么逼你的?”
她听见我这样问,立刻直起身体,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
“上次你从警局离开的第二天,我晚上下班回家,开门的时候突然感觉有阵风吹在我的脖子上。当时我也没有注意,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开始不对劲了。
先是客厅的电视莫名其妙的开了,我出去看的时候,正好午夜凶铃里面的贞子在从电视里面往外爬!
我当时吓坏了,转身就往回跑,可是脚下突然绊了一下,摔倒了。
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一张,一张,”
说到这里,她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脸色苍白,瞳孔放大。
我在伸手在她的手上拍了拍,却被他死死的抓住。
“那张脸上,有一个洞,这么大!”
她用手在自己脸上比了一下,正好是鼻子的位置,和我刚刚看到的差不多。
“血,脑浆,还有一些乱呼呼的东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还在笑!
我当时特别的害怕,想跑,但是根本站不起来,全身都是软的。
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脸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我面前的地上,拼成你的名字。”
听她说到这里,我感觉这事情应该不止这么简单,我刚刚经历的可以说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应该还会有更加让我无法想象的事情发生。
果然,还没等我想好该如何应对,事情就来了。
阿婆说过,那些东西轻易不会找上人,一旦被它们找上,那一定是有目的的。
只是它没有给我时间去猜测它的目的。
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似乎一下子从白天进入了黑夜。
周围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她惊叫一声扑进我的怀里,双眼紧闭,声音颤抖:
“我叫沈沫,家住在福园街164号,要是我死了,你记得帮我通知我妈。”
尽管当时我很紧张,但还是被她的话逗的笑了出来,也许是经历这种事情多了,神经多少有点麻木。
“你先不用忙着交代后事,我们应该死不了。”
沈沫一下睁大了眼睛:
“应该?就是你也不确定是吗?那你还能笑的出来?”
我一边听着周围的声音,嘴里满不在乎的说:
“怕有个毛用?要死要活朝上,爱咋咋地吧!”
沈沫像看怪物一样看了我一眼,还没说话,一块黑乎乎的东西突然从头顶落了下来,“啪”的一下摔在地上。腥臭的液体溅了我一脸,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张人脸!
沈沫又是一声尖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把她放在地上,缓缓的站起身,感觉脖子后面凉凉的,像是有人在我脖子上吹气。
我没有回头,径直朝窗边走去。
目测只有十米左右的距离,却怎么走也走不到头。
按照阿婆告诉我的方式试了半天,依然十米用都没有。
我的脑门儿上渐渐开始冒汗,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突然之间,一切又恢复正常,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
我擦了擦汗,过去把沈沫弄醒。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