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得已,又给你合并输了三种消炎药才算是有了起色。”梵妮的话语里还夹杂着紧张的意味。
其实我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患上如此凶险的病痛,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自己的精神负荷太重了,已经接近了承受的边缘,我再也受不了了,但是我却无法向我的挚友梵妮细说清楚,因为那实在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因此我只能对梵妮憨憨地笑了笑。
伯顿半卧在卧室侧面的一个奢华高贵的三人沙发上,在沙发旁的地面上一只强壮年轻的猎豹舒展着四肢,俯趴在主人的身边。它时而慵懒地舔舐自己发亮的毛发,时而又灵动地竖起耳朵,捕捉着人类难以觉察的稍纵即逝的分毫。
现在这只名叫“沙拉”的猎豹收起了它凶恶残暴的本色,温顺安静地仿佛一只家养的大猫。伯顿温柔地抚摸着这只心爱的猎豹的头颈,但是他的心思却根本不在猎豹的身上。他紧蹙着眉头,正在凝神思索着即将要做的事。
没想到伯顿神机妙算的计谋到了最后一刻却意外失算了,他万万没想到我遭遇了那个男尸后会被吓得病倒,更没想到的是我已经目睹了第三张小纸条的存在,却什么都没有做,竟然还是按兵不动。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伯顿日思夜想的宝贝可能就在我这个小姑娘的手里,可是我却迟迟不奉献出来。如果他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惜他却通过只有极少数刑侦部门才拥有的高超的qav远程监控系统真真切切地目睹了我如何进入梦魇第二阶截取到神秘的小纸条的全过程。
他打算要干的这一番大事,将震撼整个世界。为了这件大事,他完成的准备和安排已经足够充分了。现在是必须使出杀手锏的时刻了!他鬼魅地笑了,顿时脸上的伤疤扭曲了起来······
温斯洛是一位深得民心的牧师,他主管着帕尔修斯教堂的诸多事务。帕尔修斯大教堂是位于无派别地界里的一座相对比较大的教堂,方圆几百公里的人们只要是笃信基督教的都会经常来这里膜拜。这所教堂之所以能够经久不衰,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它能为这些贫苦操劳的所谓下等人提供心灵的寄托和慰藉。
温斯洛的家庭历来是临危不惧派的楷模,从一百多年前的祖爷爷到现在的哥哥姐姐都根深蒂固地信仰着临危不惧派的清规戒律,是临危不惧派的忠实信徒。但是作为家庭里最小的温斯洛来说却是一个大大的例外。他从小就向往做一名济世救贫的基督教牧师,而且长大了也没有改变初衷。家里的所有人都极力反对,只有他的父母放纵了他的追求。
温斯洛离开了军事化的家庭,为了自己帕拉图似的理想,他辗转了好几个教堂,最后终于在帕尔修斯教堂落地生根了。在这里,虽然人人都没有高贵的血统,但是在水深火热的残酷外表下却暗藏着和睦温馨的点点滴滴。温斯洛在这里一呆就是二十一年,现在大伙都离不开他了,而他也更离不开大伙。尤其是孩子们那天真无邪的笑声更是让他欢畅淋漓,割舍不开。
今天晚上,温斯洛指挥唱诗班进行了最后的彩排,结果令他非常满意,唱诗班的歌声婉转悠扬,真是顶呱呱的。后天就要在拉塞尔市举办唱诗班的比赛了,我们一定会技压群芳的。温斯洛一边跟随着幼童排成的队伍走出帕尔修斯教堂,一边高兴地想着。
可是接下来的几分钟,却让他坠入了无底的深渊里。
呯!呯!呯!起初那清脆的声音大家都误以为是鞭炮的响声。五十名从八岁到十一岁的孩童们两两牵着手,欢快地从温斯洛的身旁奔向人行道。
紧接着,呯!呯!呯······呯!呯!呯!一连串刺耳的鸣响撕裂了夜空。温斯洛分辨出了这异常可怕的声音,这尖锐刺耳的枪声曾经在临危不惧派的管辖区里听到过,至今仍然让人难以忘怀,这就是95式高能突击步枪独树一帜的混浊音色。有人竟然在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