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顺带也想起那个肤色黑的叫程婷婷,她们俩好像是堂姐妹来着。
关系很不好的堂姐妹,两家妈妈是村里出名闹腾的妯娌,隔三差五掐架。
程婷婷是堂姐,长得还蛮实,沈喜梅和程媛媛识相的不再开口,两人相视一笑,小女孩的情谊由此建立。
其她人陆陆续续洗好走了,沈喜梅手上麻利,衣服洗得又快又干净,自己的洗完了还顺带着帮程媛媛洗了两件衬衫,两人才一起有说有笑的往回走。
“你那桶里那么满,是不是很沉啊,我忙你一提提着吧。”程媛媛真诚的说道。她只有一桶衣服,而沈喜梅两桶还是塞得满满的,不过为什么对方看起来提着很轻松啊?
沈喜梅见程媛媛有些不解的眼神,不由叫糟。前几天生病了,她奶和大嫂只练了几件紧要穿的洗了,她这桶里积累了不少衣服,按理,她是提不动的。
沈喜梅忙做出有些吃力的样子,嘴上却拒绝道:“没事,我拧水时拧的特别干净,不是很重。再说我家离得近,很快就到了,不像你还要拎好长的路呢。”开玩笑,要是让对方知道这桶那么重,不得更怀疑她。
听了沈喜梅的话,程媛媛也没有再坚持,她自己的的确蛮重的,多了拎不动。
两人非常和谐的走进村里,很快到了沈家那排房子的路口,沈喜梅正准备说再见,程媛媛却放下东西跑过来,凑到沈喜梅耳边神秘兮兮说:“我和你好才告诉你,那个姚丽君就不是个好的,前两天我看见她去了石家,最后是石爱国送她出来的,她出来的时候眼都是红的。我看她十有八九是看上石爱国了,想撬你墙角,却被石爱国拒绝了,你可上点心吧,记得防着她。”
我也是因为这场事故摸到勺子的,可惜没有师傅教,都得自己摸索
自江老板上台,这饭店留下的员工都是吃苦耐劳的,给的工资不低,还每年都往上涨。除此外每到夏季七八月,饭店的淡季时候,大家轮着每人都能休一个月的假,但是工资照样发。
你想这么好的待遇,可不比什么铁饭碗还抢手吗?
这些年,许多人挤破脑袋想在饭店谋份工作,特别是二楼三楼包间的服务人员,接触的都是达官贵人。
可是店里现在招人特别严格,就连服务员也会专门送到学校培训。你有这机会,你要好好干,勤快点就没错,以后挣得肯定不比石爱国少”
“这个年月居然还有达官显贵?”沈喜梅也算是长见识了,在她的印象里,这年头应该只有艰苦朴素最光荣,有钱人都被扒皮了。
不过看了后面一些伤痕文学,安城这一片风声的确相对平和许多。
但是上辈子的她真没有想离她居住的地方附近有这样神奇的所在,好像后世电影里的和平饭店。
可惜,上辈子在这生活的最后六年她没有出过村,只知道再有一年半时间,沈来旺丢了工作,回到村里给办喜宴c丧事的人家烧酒席,但是因为石家针对,基本上没有人家敢请他,只得拿起锄头种地了。
想起石家的种种恶行恶状,沈喜梅动摇的心又坚定了,她不能做个小员工,必须自己做生意,挣大钱,早早带家人离开石家的恶势力范围。
国宾饭店是个天赐的好平台,她必须牢牢抓住,虽然想起这天价的承包费,对说服父母心里在打鼓。
果然,沈来福看了合约后,瞳孔挣得老大,再三确认八百块是一个月的承包费而不是一年的,心里只道:这怕是那位江老板糊弄小孩子的,并没有真的想让女儿参一脚生意。
看了眼眼巴巴看着自己的闺女,沈来福将几纸合约往床边木箱子上一扔:“你知不知道镇上粮站收稻谷多少钱一斤?”
沈喜梅摇摇头,她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在供销社里买铡好的米好像是一毛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