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丈远,便提加了一成功力。完全有如预料般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狂飙而去,剑尖碰上了石壁断去三寸有余,人在地上摔了两个跟斗,顿时气血翻涌,脸也摔得青肿。不过在数息之后便一跃而起,细心查看只是受了一点轻微的内伤,就是脸部伤得太过明显。好在师娘和弟弟昨天都来探望过自己,要不然被他们看到又要担心了。
因一心想杀血剑女,宁采枫总是背着师娘练这一招。经过不断尝试和改进,最后将砍改为刺,调整了呼吸和身形,身体也慢慢地适应。好在独风岛的时间够长够多,几年的时间里经过无数次改进,这一招施放出来已超出了当初的预想。
独风岛上,少年剑指前方,左脚刚一踏出,人便有如闪电般向前飞去,瞬间那柄无剑尖的剑刺穿了一抱粗的树。现在他只需要流云步的一个起步动作,而且能够掌握自己要停在哪里。就算使用十成功力,身体也毫无违和感,摔跤那种丢人的动作更是早就没了。现在所呈现的完全是一个狠辣的必杀技,完全不用当初所想的拼个鱼死网破c两败俱伤,只是内力消耗太大,哪怕自己练习了复生诀后内力增长速度是以前天云宗内功心法的四倍之多,但现在也只能勉强使用四五次而已。
这一式由‘流云步’改换而来,宁采枫便取名为‘流云杀’。
这几年的时间里宁采枫苦心修炼,剑术和内功都是突飞猛进,修为已达到‘玄武境’中阶,那一式‘流云杀’更是让他引以为傲。
这五年的时间里只有三个人来探望过他,萧剑轩自那次送来‘风火剑气诀’后就再也没来过,但各种宗门前辈写的修炼要诀则是由他让两名看守弟子不定期的送来。
弟弟这两年出外历练做任务也很少来了了,有一次来时手臂上受了剑伤,看到宁采枫眼泪便噼哩啪啦地掉了下来。自己很是心疼,但一个被禁足之人什么都做不了。
师娘总是风雨无阻的定要来探望自己,每次来都要把自己脏衣服给洗了。而且还叮嘱一定要留着给她来洗,偶尔洗了一件也会被她发现。宁采枫就不明白,平时大大咧咧的师娘就连吃饭都可能会忘记,怎么突然细心到偷洗了一件衣服都知道。
今晚,一如往常地在烛火下看书,听得石室外有些动静便抬起头来一看,终于迎来了他在独风岛上的第四位贵客。
宁采枫心头一惊,赶忙上前躬身行礼道:“参见宗主”。
来者正是天云宗宗主莫之道,进来后便坐在石床上,看似这么随意一坐,但身为宗主多年,自身便有一种无形的气势,看上一眼便让人有种敬畏之心。可宗主本人却没想到这些,好似漫不经心地说道:“有没有怪我当初把你罚到这里面壁”。
宁采枫心头一颤,脑袋一片空白,过得片刻后强自镇定下来说道:“弟子不敢”。
宗主似乎根本不在意宁采枫回答的是什么,也无所谓他回答了什么,直接说道:“当前局势对我天云宗极其不利,恐怕祖师爷的基业就要毁在我的手里,宗门弟子更是难得幸免。若你想做一个普通人隐入民间,我今夜便将你送出宗门”。
宁采枫不假思索地道:“我自幼便在岛上长大,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岛上”。
过得许久c许久,宗主叹息道:“你可以去飞鹰岛了,但离开宗门的事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或是和你师娘商量一下,若是改变主意了,可随时到飞鸿岛找我”。
当夜宁采枫便收拾衣服回了飞鹰岛,离开宗门的事对师娘绝口不提。但有时想起惜月,会觉得自己有些愧对于她。
天云宗近百年来和修罗门争斗不休,多次大战中弟子死去无数,宗门实力由此慢慢变弱。而其他各大门派却鲜少有摩擦,百多年来一直稳步壮大,长时间的此消彼长,实力和其他各大门派拉大了差距。近年来,从前交好的门派也是反戈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