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市的一天都是差不多的生活。

    一天下来几百块钱，盈利多少他也没有算

    到了下午的时候，他的店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王月月。眼睛通红，还有没干的泪痕，很狼狈，身上甚至有些泥土

    他跟惊讶她怎么回来找自己，他愣了。。

    “你来干什么？”他问她

    “我怀孕了”王月月回答他

    他的心有点难受，是那个光头的孩子吗？他想。

    “谁的？”

    “陈磊的”王月月回答他

    并不是光头的，陈磊是海豹那个圈子的朋友，家里很有钱的公子哥，孩子都两岁了吧，他只是知道他，并没有接触过，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和我没有关系，他的孩子去找他”小牛装着镇定，哪怕心里很难受

    王月突然眼泪一直往下掉，这是她的杀手锏，也是小牛的软肋

    “他老婆把我打了一顿，他岳父家跟他闹了，他不管了，让我去打了”王月这才慢慢的说出来

    怪不得身上还有一些泥土

    “这都和我没关系，我这种层次的人帮不了你什么，你那么多男朋友，去找他们吧”小牛说着，他告诉自己不要多管闲事

    “我真的看透了，他们都是和我玩玩，我知道错了，你能带我去医院吗？你不是喜欢我吗？只要把孩子打了，以后我就跟你”王月说的有些伤感

    自己算什么？接盘侠？我是没钱没本事，但是我不贱！小牛真的有些生气了

    “和我没关系，你走吧”小牛坐下来，也不看她

    但是王月也不走，坐在角落里又哭了起来，这次哭的很大声，很多人往这里看

    小牛面子是挂不住的，他有些尴尬

    “你起来”

    “我带你去，这一次之后就再也不要来搭理我了，我现在也不喜欢你了”他说。

    。。。。王月月这才止住了眼泪，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门口不动了

    匆忙的关了门，下楼，她在后面跟着，没有一句话

    赛欧还在那里等着他，他按了车钥匙

    “没坐过那么破的车吧”他跟她说

    王月也不说话，一句话都不说，就是低着头

    中心医院的妇科在外环上，也不太远

    “你在这等我”小牛让王月月坐下来，自己跑着去挂号了

    打胎的在二楼，办好了之后他就带着她在那里等

    很多年轻的女孩等着打胎，他感慨这个悲哀的世道

    他又过去给护士要了一个口罩，“戴上吧，县城太小了，别被人看到了”他递给她口罩

    她戴上，他们还是没有说话，直到喊了王月的名字

    她有些恐惧的往前走着，回头看了看小牛，眼神太多的纠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他想，但是还是给了她一个眼神，虽然眼神很复杂

    很快，也就半个小时，王月就出来了，有些虚弱，嘴唇发白

    他过去扶着她下了楼，再来到车旁边

    发动车，出医院，他们都没有一句话

    路过超市的时候小牛停下来，下车的时候他也没有对王月月说去干什么，王月月也没有问，到了超市一楼，他把身上今天的营业额几百块钱都买了营养品

    到了车上递给她，她接过来说了句谢谢

    “你家在哪我还不知道”他问她

    “我不回家，我能先去你家吗？”她问他

    “为什么？”

    “我爸妈本来就对我很失望，我这个样子回去，他们更难受”她低着头慢慢说着

    “好吧”小牛开着车回自己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