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其实徐晃与关羽也只是交流了片刻功夫。当他们说完,军队已整合完毕,除了留了一支小队继续处置阵亡将士们的骨骸,关羽部和徐晃部合兵一处,快速向曲阳方向追击袁军残部。
……
“快!快!”冲出关羽拦截的沮授等人,一路快马加鞭,有如惊弓之鸟般仓惶而走,实在是关羽的神威让这些家伙心有阴影。
“吁!”当能看到麴义部的营寨,沮授等人才长出了一口气。没人想死,也没人不怕死,就算强悍如麴义者,也明显神色一松。
还没等沮授等晃过神来,后头大地震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紧接着关羽和徐晃部就出现于众人可视范围。
“真是阴魂不散!”沮授咬牙切齿,狠狠地瞪了追兵一眼,吐槽道:“得势不饶人了,看来是觉得我们好欺负。”
“进营寨,准备御敌!”麴义听到了沮授的吐槽,却没有接腔,只是马不停蹄地冲进了自家营寨中。
麴义的心情一点也不好,所部先登营在与关羽部的校刀手一战,折损了大半,心痛之余也无限埋怨沮授这货。再说对于麴义而言,输了就输了,说些没用的话有什么意义。
“许大人”麴义一进营寨,就见留守营寨的副将和许攸一起来迎自己,十分惊奇地说:“大家都以为许大人为主公尽忠了,没想到许大人在这里。”
“……”许攸被麴义的耿直噎着了,连恭维的客套话也吞了回去,就愣在当场不知说什么才好。
“哎哟!这不是入冀州四郡策反的许大人么!”沮授对卢奴城北门的失利耿耿于怀,对许攸也无比怨恨,一瞅着许攸吃瘪,那有不怼一下的道理。
“哼哼!二十余万兵马,若不是麴将军,该全军覆灭了吧沮大人对得起袁公重托怎么有颜存活于这天地间!”许攸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怼麴义是知道麴义是什么货色,也不排除对麴义手握数万精锐的忌惮,怼沮授就没有一点压力,沮授也实在败得够惨。
“你!许子远你别太得意,中山之战的惨败,还不是拜你所赐!到时主公自有公断,该负的责,该领的罪,我绝不含糊!”沮授被许攸气得手足发抖,指着许攸骂:“卢奴城北门,数万将士因你而陷了进去,你怎么不去死!”
“别吵了!都只有口舌之能,现在敌军都追到眼前了,还吵吵吵!”麴义制止了许攸和沮授无谓的争吵,还一下子把两人都得罪了。
“哼!”许攸和沮授彼此冷哼了一声,也不再对怼,却不约而同地把麴义记恨上了。不过现在就靠麴义抗敌,自也不会表现出来什么。
而麴义根本没有得罪了人的自觉,自顾安排防务以御来敌。这时关羽和徐晃也在不远处安营扎寨,与麴义的营寨遥遥相对,两军开始对峙起来。
因为许攸和沮授不对眼,所以连众人议事都免了,军中一切事务皆由麴义一人操持,也真是让人醉了。好在麴义排兵布阵着实了得,一切军务处理得妥妥当当,营寨中井然有序,防守得滴水不漏。
强悍如对面的关羽和徐晃,在一再探查过麴义的营盘,硬是没有找到一丝破绽,只好强按速战速决的心,耐心与袁军暂时对峙着。
“麴义善战还擅守,果然不亏于冀州名将之称。”一再观察过麴义的营盘后,关羽有点感慨地对徐晃说:“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很多也!”
“主公何时妄言过,我军入冀州之前主公就交待过,麴义虽性傲,用兵是冀州诸将之首。”徐晃也深以为然地说:“要破麴义,还得等奉孝和子健前来。”
“善!”关羽颔首道:“麴义善会用兵,在奉孝和子健来之前,你我轮流巡营,以免着了对方的算计。”
关羽也傲,不过中山一战下来,对袁军众人也心中有数,深知对方没一个是易与之辈,自然不敢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