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事可不止这一件,如果东厂被这些麻烦事缠身,别说镇压农民起义了,就是对付朝中的大臣也力不从心啊。
所以,魏公公想到了一个狠招,就是区域负责制。
谁的区域谁负责,一旦说的区域发生了什么事,就要脑袋搬家了。这一招很管用,东厂的麻烦一下子就没了。
可没有了麻烦事不代表着就没有了担忧,他能感受得到这些天朝廷的异动和皇宫里的不安分。
现在可以说是到了一个内外交困的日子,若还是走不出这个怪圈子,那东厂的没落是迟早的事。
现在有皇上在,没人敢对东厂怎么样,可皇上要是不在了,那东厂也就不在了。
魏公公想了很久,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冷漠了皇上,虽然他是个没用的皇上,可血液里流淌着朱家的血,若不能牢牢抓住这棵救命稻草,以后的日子定不会舒坦。
魏公公便赶紧朝着皇宫赶去了,他一定要在大明的余晖中安稳的度过。
“快去禀报皇上,就说咱家有要事商议!”
魏公公对守在门口的小太监说道。
很快小太监就打开门出来邀为公公进去。
魏公公一进门就哭喊道:“皇上,皇上!”
他再房间里环视了一圈,发现他不在前堂,他继续哭喊着朝后面去了。
皇上听到为公公的哭喊就害怕,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哭哭啼啼的呢?他都这把年纪了,干嘛还要这个样子。
皇上绷紧神经,等见到魏公公那张脸的时候,他的心都要碎掉一地了。
是啊,魏公公的脸却是不好看,还非要苦着一张脸,皇上能不讨厌吗?
可皇上在讨厌也不会说出来,他这大明离不开为公公啊!
“皇上,您怎么不应不才一声呢?”
魏公公走进来看着皇上的眼睛问道。
“朕,朕刚才睡着了!”
皇上傻笑了一下,就赶紧正襟危坐起来,不让魏公公看到他的窘迫。
可魏公公怎能不知道他是故意不答应的呢?
“皇上,您可知道咱家最近都经历了什么吗?”
魏公公委屈地说道。
皇上怎么会关心这些,既然他说了,就一定要听他说完。
“皇上,先是东厂的粮仓被烧,紧接着就是东厂的太监离奇失踪。最近发生在东厂都大大小小的事情,让老奴诚惶诚恐,夜不能寐啊!”
魏公公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了出来,他却是是有委屈的,所以才来找皇上诉苦的。
“还有这种事情?找到凶手了吗?”
皇上问道。
“那凶手极其狡猾,就在老奴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情,只可惜老奴无能,查不出凶手是谁!”
魏公公站在下面不停地抽泣着,心里的委屈在皇上面前表现的淋漓尽致。
皇上是魏公公看着长大的,他和魏公公多少是有些感情的。只是在他的记忆力,魏公公就是一个严肃的人,不曾想,他还会哭。
“魏公公,你,你这一哭朕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上有些急了,尤其是有人在他面前哭泣的时候。
“皇上,老奴就是太累了,大明操持起来就很不容易,可现在东厂又接二连三的出事,老奴,老奴—”
魏公公说着说着就又开始哭泣了。
“魏公公要不朕下令彻查此事!”
“不行啊,凶手怎么会那么轻易被揪出来呢?再说要是大动干戈,也不知道凶手会干出什么事来呢!”
魏公公说得对,狗急了还跳墙呢,要是真把凶手惹急了,那东厂和皇宫就不得安宁了。
“魏公公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你一直帮朕打理着国家大小事务,如今还要为这些小事操心!”
皇上看着魏公公说道。
“皇上,有您这句话老奴就算死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