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问住了,他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大笑道:“你猜啊!”
“我哪能猜得到,不过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不止一次了,快告诉我吧,我想听听。”
夕颜是真的想听一听他们的关系到了哪一步,想替自己的兄弟好好出谋划策一番。
婉君放下腿,走到夕颜身后,抱住他的腰道:“来,放轻松,放轻松,对,就是这样,继续”
夕颜真的很放松,眼睛微微闭上,嘴角上扬,身体似一稍细柳,随着婉君的摆弄而轻舞着。
“告诉你吧,我们还没呢?”
“什么?还没?你们可真的是守身如玉啊!”
夕颜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惊愕地转过身看着婉君。他竟不敢相信他们的爱情是这样纯洁美好。
“怎么了嘛?你也不用这么惊讶吧?”
夕颜摸着婉君的脸颊道:“我说你也是号称京城四美的男人,怎么连这点儿本领也没有呢?”
“呀,你别逗我了,你以为我不想啊,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婉君拉着夕颜的手:“走,我们去湖心亭坐坐。”
“说说你吧,我看你和一鹊好的不得了啊!”
夕颜害羞地低下了头:“哪里有,我们,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是这样的吗?我看你们可不止这样吧?”
婉君和夕颜坐在湖边,他们脱下鞋,把脚放在水里。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样的?我们还能怎样,一日是皇上的男宠,则一世为他的男宠。我们这样,也只是偷偷摸摸地玩闹罢了。”
夕颜一想到他这辈子都要呆在皇上身边,他就打不起精神,仿佛这世已被诅咒,已无他法解除咒语了。
“别这样想,只要你想做一件事就一定会做成。你如果真的喜欢一鹊,那就放开去爱吧,如果真的到了要死的那一天,那又如何?为情而死,死得其所啊!”
夕颜躺在婉君的腿上,他不知道把婉君的话听懂没有,可他知道他确实爱一鹊。
“婉君,我懦弱习惯了,一直都是逆来顺受,也从未为自己的人生做过决定。我有时候在想,自己活着的意义,可当我遇到了一件事情的时候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婉君知不知道夕颜的药在哪里,又有什么药能医好他的病呢?
“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啊?本宫是管不了你们了吗?来人啊,把喜翠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一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我看你还敢坐在我的头上去,还不快拉下去?”
庄妃气得眼睛都在冒烟,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她显然就是一个市井泼妇。
“真是气死本宫了,简直无法无天了。”
“本宫平日里对你们太仁慈了,看来以后我不能再心软了。”
就在一刻钟前,一群婢女陪着庄妃在宫中散步。
“杜婉君这个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之术,竟然能把男人迷惑住。”
庄妃翻了个白眼,咳嗽了一声:“本宫还真不信这个邪了,他杜婉君还能在皇上跟前呆多久。等皇上玩腻了,就一脚把他踹开了,那时候,他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娘娘,听说那杜婉君还和左护卫走得很近!”
德公公扬了一下浮尘,快速走道庄妃跟前。
“是吗?早就听说左春秋不好女色,还确有其事,这还真巧了”
庄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喜翠打断了,“不会的,左护卫不是那样的人,娘娘,德公公肯定是搞错了。”
喜翠站出来想替左春秋说句好话。其实这也不怪喜翠,只怪左春秋长得实在太英俊潇洒,宫里的小宫女c小太监全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