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搓手,眼底浮现出些许的恐慌。
“我也不清楚。”沈沉淡淡道,目光落在了远处那些执枪的黑衣男人身上。
这些人都是从哪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游轮上的客人任何一个放在外面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物,不怕一旦他们有机会逃出去从而发起疯狂的报复么?
还是说
对方根本没有给他们逃出去的机会。
海上,游轮,一直没有抵达沙亚岛
沈沉的大脑迅速整理着信息,又问:“你来我这之前,二叔他们在哪里?”
“一楼的贵宾室”步桓握紧了手枪,担忧的看着沈沉,“他们不会有什么事吧?”
这时,人鱼幼崽已经自顾自的爬上了沈沉的左肩,但发现自己似乎还是有点大,于是他又变小了很多,尾巴一扫美滋滋的坐在了上面。
沈沉没有管他,只是抬手扯开衬衣的前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又将袖子挽到肘部,随口道:“我们都没有什么事,更何况是他们。”
步桓瞠目结舌的看着巴掌大小的人鱼,神情恍惚:“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能成精的吗”
“是吗?”沈沉转身望向走廊,视线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停顿了一下,低声道:“跟紧我。”
话落,他便率先走了出去。
这一路上可谓是惊险刺激的很,步桓从没想过沈沉的身手竟会这么好,好到让他觉得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瞎几把演出来的。
但空气中不断响起的枪声和仓皇出逃,脸上带血的客人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不是演戏,而是现实。
二十多分钟后,他们终于艰难的来到了满目狼藉的一楼。
此时,很多客人都躲在了包厢或者是客房里,因此大厅只有一些被不幸中弹而死的人和半死不活快要去死的人,再者,就是那些黑衣黑裤拿着枪的男人了。
沈沉和步桓蹲在一个拐角处低声交谈着。
“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莫名其妙的就冒出来了”步桓扯着沈沉的衣角小声嘟囔,随即他一拍大腿,脑中灵光乍现,道:“话说咱们为什么不发短信或者打电话给阿毓他们,嗨呀真笨。”
说着,他便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
沈沉余光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因为没有信号。”
步桓鼓起了腮帮子,默默的又把手机塞回了裤兜。
而这个时候,本安静坐在沈沉左肩的小人鱼哼哧哼哧的爬到了他的发顶,尾巴轻轻搭在了对方的右耳上,传来了些许的凉意。
沈沉摊开掌心放到了眼前,轻声道:“下来。”
于是,小小的人鱼揪着他的两撮头发听话的滑到了沈沉的手掌,笑容灿烂的在他眉心啾了一口。
沈沉垂眸用食指轻抚了下人鱼顺滑的长发,便将其放进了左胸口处的衬衣口袋里。
步桓目光诡异的看完了他们的互动,不知为何有些蛋疼。
而这个时候,一位身着暗红色长裙的女人被几个黑衣人簇拥着走进了大厅,黑色的细高跟在大理石地面落下了清脆的声响,让人看着就很想把那个跟给折了。
“温颜毓呢?”白杓允点燃一根女士香烟衔到了唇边,眼尾上挑,流露出风情万种的韵味。
“在贵宾室里,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并没有进去打扰。”其中一名黑衣人恭敬的回道。
听此,白杓允勾起唇角,径直走上前拉开了房门。
此时,贵宾室里只有温颜毓一个人,他背对着白杓允眺望着蔚蓝的海面,嗓音低哑:“我很好奇,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闻言,白杓允从背后拥住了他,用那饱满的胸暧昧的蹭了下,唇不断贴近对方的脸颊:“当然是为了你。”
温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