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念了一声“无量寿佛”,他说得一声“得罪了”,一拳呼的向江绍翁打过来。江绍翁出掌迎击。台下又复沸腾起来。
这净空一副稳扎稳打的态势,一拳一掌的攻向江绍翁。掌风拳风在台下清晰可闻。江绍翁用寻常掌法和净空拆解了十来招,出掌渐见壅滞。他向净空抢攻几招,掌法忽变,只见他双掌互用,大开大合的往净空攻去。台下的人看江绍翁使出了真功夫,都停止喧嚣,屏气凝神的看净空一招一招的拆解。逸仙公子回头对许辽说道:“我瞧着这和尚三十招之内必然落败,不知道这江绍翁使得什么掌法?”
许辽手中抱着长剑,双臂交叉在胸前。抬头看台上的江绍翁两人,说道:“我和芸儿倒是和他交过一次手,却不知道这武功的名头。”
不知是旁边一桌上的人听到逸仙公子的话了,还是凑巧那人说了出来。只听他说道:“江帮主使出他的成名绝技‘开碑掌法’了。,和尚快支撑不住了。”
柳依依看不懂武功,转着头四顾时。许逸之c逸仙公子和贾芸儿许辽几人都是凝神看这台上两人,对江绍翁两人的一招一式之关切溢于脸上。紫衣许杏儿几人却是有些百无聊赖,只看着台下一个个像是失了魂魄般看台上比武的群雄。柳依依转头去看台上,只见净空一边出招,一边后退。他身上灰色的僧袍被江绍翁凌厉的掌风一块一块的切下来,复被净空自己的拳风带动,在场上四处乱飞。
两人斗到急处,只听得场上群雄“哎呦”一声惋惜的叫,几乎同时许辽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这样出招?”逸仙公子也自语道:“这和尚忒莽撞,却是有勇无谋。”
柳依依不禁去看台上,只见净空一招“罗汉击钟”,双拳齐齐往江绍翁的胸前击出,江绍翁须发都被净空的拳风激的四散张开。江绍翁双掌推出,迎住净空的双拳。拳掌甫交,只听得净空凄惨的吼叫一声,他结实的身躯往后飞出,一跤重重的跌在会盟台上。
场上众人被净空的一声虎吼震得心头发怵,江绍翁伸手掸掸胸前的衣服,颇得意的看着地上的净空。净空手捂着胸口,在地上痛楚的呻吟着。张保义对会盟台上的两个匡义门堂主说道:“你们扶着大师下去疗伤。”
两个堂主走过去扶起净空和尚。净空胸前被自己吐得鲜血染红了一大片。那两个堂主一人一边驾着净空和尚,跃下了会盟台。
大家被江绍翁的武功震慑住了,那位主持会场的堂主反复的问:“还有没有身怀绝技的高人?大家比武事小,上来切磋切磋,给大家伙开开眼界。”他连叫了几声,都没人出场。那堂主转头看着张保义,请他的示意。张保义走上前去,侧头问那个堂主什么事情。那个堂主恭谨的附在张保义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张保义说道:“这样,江帮主连胜两场,他的武功大家也算是见识过了。咱们请他下去歇歇。请普度大师他们上来给大家露两手。大家以为如何?”
众人叫好,江绍翁退回到座位上,张保义又回去和普度大师几人说了几句话。普度大师解下身上的袈裟,对张保义几人笑道:“老衲的武功丢下有几年了,现在怕是生疏了。”他勉为其难的样子,笑着走到前面,这时蓬莱岛的丁一鸣道长也提着长剑走上来。普度大师对丁一鸣笑道:“咱们世外之人本无所争,这样比手划脚已经大犯清规,我和道兄就比比拳脚吧,兵刃收了起来。”
丁一鸣一听,像是明白过来了似得笑道:“对,正是这样,我领教领教大师的掌法。”他复又转身回去,放下长剑。张保义说道:“这里有一位后起少侠,武功已然出神入化,与几位不相上下。我待会让他上来和道长比剑术。”
丁一鸣诧异道:“哦。是吗?贫道久居海外,在洞天壶地里度日,对于江湖上的事情全然不知晓。尽然还有这样的后生,待会可要讨教几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