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九江城。我和师父跟过去就看见那些人是径直奔太一会而去的,就是柳姐姐家。师父假装是去太一会的客人,想混进太一会去探探虚实。被匡义门的门主识破了。师父只和那个门主过了两招,对了一掌。匡义门的人太多了,师父就逃了出来。我差点被抓住。师父这两天要去打探太一会的事情,又一直不敢去。”
柳依依听见贾芸儿谈到自己家,专心听贾芸儿说下去。许辽关心武学上的事情,问道:“仙翁和那个张保义谁的武功高一些?”贾芸儿说道:“他俩一样的,一掌对过后两人都是退了两步。师父看他们的手下也跑来帮那个门主,就离开了太一会。”贾芸儿说话间药已经煎的差不多了,贾芸儿在手掌力垫着一块兽皮,将药罐端起来去往碗里倒药。柳依依想起手掌上被烫伤的地方,已经不疼了,她举起手掌看看。手心满是水泡。许辽也看见了,他接过柳依依的手看看,心疼不已的问道:“依依你这个怎么伤到的?”柳依依委屈的说道:“我用手去拿药罐子,烫到的。”她说着又哭出声来。许辽擦掉柳依依脸颊上的眼泪,贾芸儿问道:“你是不是直接用手去握住药罐的?”柳依依眼眶里满是眼泪的点点头。贾芸儿双手端着碗,怕药汁溢出来,小心翼翼的往床边走去。她把碗口搭在许辽的嘴边,许辽喝了几口,自己接过药碗。贾芸儿拿起柳依依的手,,她看看柳依依手心里的水泡,从头上取下一只银簪子来。贾芸儿说道:“柳姐姐你忍着点疼,我把水泡挑烂了,涂点药,很快就能好了。”
柳依依点点头,贾芸儿握着柳依依的手,用簪子尖一下一下的把柳依依掌心的水泡都挑烂了。柳依依的一只小手被脓水都浸湿了。柳依依本就娇嫩,现在满脸疼痛难禁的样子,更显得柔弱不堪。贾芸儿说道:“柳姐姐你略忍忍,没事的。我出去打猎,经常跌伤刮伤的。涂点药水就好了。”贾芸儿说着去药柜下面的一只坛子里,用木勺舀了半勺看着和醋颜色差不多的药水,她端着勺子过来,用一小团棉花把药水涂在柳依依的手心。药水渗进柳依依的伤口里,柳依依只觉得锥心的痛,她不禁流下眼泪来。许辽看着柳依依说道:“依依等我伤好了,我俩就回金陵好不好?”柳依依说道:“我爹爹有个师弟,我从小叫他师叔的。我要去投靠我师叔。”
柳依依声音里满是委屈困顿之气,贾芸儿说道:“药水涂上去就疼一会,你的伤口很快就能好了。那一次我追赶一只獐子,腿上,这里。”柳依依说着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指指,用手比划道:“被一支树杈划破了这么长c这么深的一道口子。师父缝了十多针。涂上这药水,两三天就好了。”贾芸儿说着把她腿上伤口的深度和长度用手比给柳依依看,她掳起裤腿管,转过自己小腿上的伤口来给柳依依和许辽看。只见她饱满结实的小腿肚子上,从膝间到脚后跟处,一条伤疤已经痊愈了,针线缝过的痕迹清晰可见。柳依依看贾芸儿这么长的伤口,在看看自己自己手上的这点伤,果然觉得没什么了。
许辽喝完药,又运了一遍气。这时贾仙芝练功完毕,过这边屋里来了。他对贾芸儿说道:“芸儿,你晚上不练功吗?”贾芸儿说道;“今晚不练了。”
屋内一灯如豆,几个人切切嘈嘈的闲聊着。贾仙芝又配了一会药,他已经打过好几次哈欠了。贾芸儿说道:“师父,我和柳姐姐过去,许大哥睡哪里?”贾仙芝说道:“许少侠和我睡一块吧。”贾芸儿爱和许辽说话,许辽低垂着眼皮子,半睡半醒的嘴里应者贾芸儿。贾芸儿带着柳依依去隔壁房间里,柳依依对许辽说道:“许大哥,我过去了。你自己好好睡。”
许辽清醒过来柳依依已经走了。到了屋外,夜色中的深山旷野,灿烂的星空低垂在山顶,虎豹的啸叫声时时摇动着山林。贾芸儿晃着火摺,问柳依依道:“柳姐姐你解手吗?”柳依依看看四周,有些害怕,说道:“不了,我来帮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