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不是”
“嘘”
“这面条贼香”虽然聂骋也不时开这样的荤段子,但他还是转移话题。偶尔间他发现似乎遇到的妹纸每一个正常的,和他们在一起说说笑笑尺度总是很大,还好有一个共同点——都很靓!
“你还好吗”
“很好”
“看起来你在烦恼什么”
“你说作为队长,把队友搞丢了,我该怎么挽救他们。”
“有办法?”
“正在想”
“有的时候,即便你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也无法改变一些事情”
“道理如此,这不我还是通过时间穿梭来到这个时间段的么,可惜了,那机器毁了。”
“我看呐,目前你想破头皮也很难有眉目,不如放松放松,想想其他事情,兴许他们穿梭去的时空,过得你比还滋润呢。”
“上帝保佑他们”
“上帝!?”
“嗯,上帝,一种信仰,就像部分地区的图腾。”
“噢,但愿上帝拯救他们。一直想问你,愿不愿同道回艾欧尼亚。”
“不是说过了吗,命令!”
“说了?好像”
“你喜欢过我麽,还是你只是当作哟,还知道还脸红咯,真难得呀,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好吧,实话实说,喜欢,当然,没有爱上。”
“有区别?”
“喜欢是从第一眼看到你有了好感,然后不讨厌的过程,爱是足够的时间积累,像是机器磨合期,最后坠入爱河无法自拔。”
“老司机!”
“并不,我多情是肯定的,泛情而深情。”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一个天空飘着粉红玫瑰花瓣的夜晚
次日,天蒙蒙亮,众多均衡教派的人收拾好就在门口叫聂骋,当地分舵也来送行,并且在昨晚就准备好船只。从祖安至艾欧尼亚仍然要经过药王谷,聂骋本想去顺便看望药王,可是他把月儿弄丢了,实在没脸去见老人家。航海路线沿着海岸线为最短,也就是沿着祖安西北c北边海岸成一条弧线,然后直直向东北方向前进,正常情况下两三天到达。
看着渐渐模糊的码头,聂骋坐在夹板上研究了一盒烟,花了很长时间才弄出来一只夹在手指间,很久没有抽,思绪越来越远。
“唉年轻人,一个人在那儿干嘛呢”
“如果你想上来聊天的话,顺带借个火”
“没有打扰你吧”
“不会”
“你还好吗”
“很好”
“有心事,给”船上的水手忙完手中的活都很健谈,自然与聂骋有说不完的话题。
聂骋递了一只烟给他,点燃嘴上的烟,突然呛得咳嗽。
“以前没抽过?”
“很久没抽了,三四年,这个样子”
“不抽的好”
“听说这里的雪茄是用恶魔废料做的,长时间抽这玩意,不得把人抽死。”
“差不多,用一种被施了魔法的植物制作的”
“您在海上几年了”
“二十七年,五岁就在船上帮过修船师傅,之后很少去陆地上。”
“听起来很厉害,那是一辈子最重要的财富,很多人无法经历哩。”
“海上有暴风雨,海啸之类的危险吗”
“这是当然,暴风雨常常遇到,海啸五十年难得一见,听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师傅说,他们生活的年代就发生过过一次,距离现在已经过了五十年了。”
“但愿它永远不来”
“是有规律的。”
“再见了,我得去干活咯”
“再见”
“祝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