燿山大笑道:“代书俭果然心胸宽广!来!上酒!”
燿山让弟子上了酒菜,说:“明天一战后或许是苍松派给你开宴席了,那也没燿山武馆什么事了,我这就在这里先预祝一番,也算没落下了。”燿山举起酒杯,唐栎也不迟疑,两人敬了一下后,燿山一饮而尽,唐栎则放下了杯子:“刚才来得急了,唐某先去一趟解手。”
燿山让人带路,唐栎便被引到了后院,然后独自走去了。离开了茅房,那个原本说要等着的武馆弟子却是不见了,风在后院了吹起了一阵涟漪,高若院墙的树枝在疾风中晃晃荡荡,周围再听不见半点来自于人的声音。
离开了那个后院,唐栎走进了另一处院落,那里更大,栽种了好多花草树木,茂盛得令人以为这里是一片小树林。殊不知,在各处阴暗角落,有不知多少个人紧握利刃,双眼如猛兽般紧盯着唐栎,一直等待着最好的动手时机。
堂内,燿山正满意地喝酒吃菜,他相信自己派去的那么多人绝对能完成自己交代的事情,那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代书俭,他以为,只要没了代书俭,苍松派和洪府也少了个挡箭的,而且还能迎娶两位美人,想到了这里,燿山又忍不住自乐了起来。
“不好啦!”弟子从外面跑入,燿山的脸色一下子拉黑了。
“把话说清楚,别让我的大好心情毁了!”燿山吼了一声,那弟子吓得瑟瑟发抖:“掌门,那个代书俭,被小姐带走了,我们都不敢动手。”
“什么!”燿山摔破了杯子往外面走去。
此时的唐栎已经不在那处满是埋伏的院落,他的身边多了一位年轻温柔的女子,她是燿山正妻所生的女儿富英,看起来就只有十五岁。
“唐公子喜欢这里的花不?”富英见唐栎少话,便开了个头。
唐栎实在无心赏花,但富英的确是及时出现了,才镇压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刺客,自己也不好过桥抽板,于是随便附和了几番。
富英也不是傻姑娘,她看懂了唐栎的表情,然而装作愠怒:“唐公子是有心上人了,居然在别的女子面前如此漫不经心。”
唐栎无奈,只好说:“这里的花花草草,令我想起了一位兄弟,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富英听到唐栎并非心有其他女子,便是马上乐开了花,说:“唐公子真是个讲义气之人。”唐栎强颜欢笑,这又跟讲义气有何关系呢?
“嗯哼!”燿山出现在院子里,刻意放大了咳痰般的嗓音,富英转身一看,指着燿山便说:“爹爹不准进我的院子!”燿山被下了逐客令,也不好说什么,看似十分害怕自己的闺女,才一句话就令他不敢再向前迈步了。
“你们给我守好了!小姐要是有什么意外我为你们是问!”燿山出来后又换回了暴脾气,大步大步就走了。
唐栎听得出燿山远离,便是给富英说了一番告辞的话,然后几步跳上了墙上翻墙而过,身体却并未下落,一直在武馆各处游走,很快就跳出了武馆,谁也追不上了。
唐栎先回了苍松武馆,堂内还是翟生和石江在着急等待。
“可没出什么事吧?”石江急切问道。
唐栎笑着说:“一切安好,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好了。”
原来,翟生先前所说的还有办法就是用内功打散唐栎脑中的淤血,借以使得血气通行,让他恢复记忆。这方法听着简单,实则风险极大,甚至会有出人命的危险,万幸的是唐栎成功度过了这个难关,在燿山武馆来要人之前就恢复了不少过去的记忆。
哪怕是先前与苍松派的结怨似乎已经一笔勾销了,唐栎显得更容易接受这个事实,在他理清了事情的所有前因后果,决定要提前解决了燿山武馆,然后是再回百同剑栈。
唐栎离开了苍松武馆后就回洪府了,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