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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栎不想再对这个神奇的门派浪费自己一团口水,凌雨山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一边,方才他可是拼了平生的剑法和运气对付卢恢,此刻已经不想在话语上耗费精力,看着刘懋埒一个人毕恭毕敬地站在那儿,严格来说是杵在那儿。

    堂外的风静悄悄的吹了进来,让堂内的人更舒服了些,刘懋埒只用了短短几句话便解释了前后发生的事情,但这舒服的风让唐栎几乎要睡着了,凌雨山抓紧时间休息了一会儿,他听刘懋埒解释过后便利索站起,说:“既然事情了解清楚了,那我也就先离开了。”

    “那不能!”司徒云却厉声喝止,一手掌风把大堂的木夹门重重合上。凌雨山摊开两手质问道:“闹哪样?”

    司徒云却从主座的位置上站了起来,一边走向内堂,一边说:“若是让你们自由进出,那我刚才就不会出手管你们死活了,难不成你们以为百同剑栈是个道观佛庙?”凌雨山的气本来就不顺,今天差点儿连命都丢了,更不怕现在跟眼前的救命恩人叫板:“佛庙里只有和尚,你这地儿只能是道观了!”

    “放肆!”邢门拔剑相向,凌雨山丝毫不怕,剑指向前,反过来气势压住了邢门:“在道观掌门面前都要死撑面子么?是不是以为有了后盾就忘了自己是个手下败将?”

    唐栎被争执的声音惊醒了,他万万没想过在这里又起了纷争,连忙上前拉开凌雨山,并在他旁边咕咕哝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埒还要找到他父亲,这是他父亲的门派,不得罪c不得罪。”

    凌雨山原本持着送佛送到西的念头,也只好忍了这口气,但见司徒云却已经进了内堂,另一名老者说:“邢门,把剑收了,刘公子,刘宗同已经不是本门弟子,至于本门事务也不用外人过问,诸位大可留住几天,待外面风声过去,再离开不迟。”

    刘懋埒噗通跪地,对老者叩首三下,额头贴地,大声道:“前辈,让我加入剑栈,成为剑栈的弟子吧!”

    邢门愣了一下,他转头看向老者,老者似乎早猜到刘懋埒会有此请求,眯着眼睛道:“我叫茅父,是负责本门杂务的人,拜师的事情不归我管。”说完甩了甩衣袖,转身也走进了内堂。邢门看了茅父一眼,才跟刘懋埒说:“起来吧,今天的事也够多的,我带你们先去客房休息吧。”

    唐栎一听到可以休息,马上扶起刘懋埒,另一手挽着凌雨山,在邢门的带路下顺道经过吃饭的地方,然后才到侧厢客房,话也不多留一句便走了。

    唐栎见邢门走远了才松了手,几句话劝道:“死里逃生还不赶快休息,急什么,司徒老头又不会跑掉,要拜师明天也能拜;而且他们说得对,等外面风平浪静再走不迟,毕竟他们带着部队也不敢正面攻进来,我们还怕什么。”

    凌雨山一言不发地走进了靠里边的房间,刘懋埒也点点头,走进了靠外面的房间,剩下唐栎一个人倒发闷了,看了看快要夕阳西下的天空,肚子禁不住咕咕叫,居然毫不客气地跑到吃饭的地方四处搜罗,在厨房里找到了不少食材,只可惜都要亲自动手做,让唐栎苦恼不已。

    邢门从后面出现,道:“一看你就不会做饭,一边呆着吧,别碍我的事。”唐栎听了喜上眉梢,赶紧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道:“今天会做鸡蛋豆腐羹吗?”邢门白了一眼,也不管唐栎在整个做饭的过程中如何指指点点,最后还是没有做鸡蛋豆腐羹,

    唐栎赶紧把刘懋埒和凌雨山都喊出来吃饭,却见邢门专程装了饭菜给司徒云却和茅父送去,唐栎也不问什么,明知道两边的尴尬,谁也不说穿。

    第二天早上,唐栎终归睡到晌午时分,自在襄城发生事情后,便没有哪一天睡得如此舒服。出了门,打水洗脸,也没想先找吃的,本以为邻近房间的人也一样睡得好,但发现刘懋埒和凌雨山早就不在,鉴于昨天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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