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里,如此一来,自己能更专心的狩猎,培养信荐,也不需要担心猎户们会对信妤图谋不轨。唐栎本就不知道如何拒绝,直到信妤听了信磨的决定后,截然了当地答应了这件事情,让唐栎找不到一丝拒绝的机会,经过了这次猎户的事情,也不好意思拒绝信磨的委托。
当信荐得知自己的姐姐能跟唐栎到城里见世面,自己也嚷着要去,却没想到被信磨训斥了一番,信荐气哭了跑回了房间,信妤也进了房间,不知两姐弟在房间里谈了什么,信妤缓缓走出,对着两人点头示意,看来对付信荐,还是信妤有她的办法。
趁天尚未黑,唐栎带着信妤别过了信磨,两人徒步赶路离开了竹林,穿过了两三片树林,翻了一座大山,两座小山,几天内走了一年要走的所有山路,但信妤并不见累,似乎是从小在竹林里长大,多得是走动,让唐栎也少了担心,可以多赶些路程。
此次出山,唐栎并没有赶着回鹿桦镇,因为在路途上,他再仔细分析了轻重,决定还是先到博贺镇探查一下现时的情况,再作进一步打算。
两人乔装农民,跟着进出城的百姓扎堆进入,顺利鱼目混珠,走进了博贺镇,但博贺镇的搜查并不森严,觉得奇怪,经过公榜时,却看见了一道榜文,里面的内容大致是:因为福水镇和博贺镇动了干戈,影响过大,让附近的城镇也出现了骚动,在朝廷看来是谋反的举动,于是州官马上派兵镇压,再调解纠纷,两镇的官员都被换掉了,岳沈和梁华罡两边的人都承诺不再追究,想当然岳星群也被放了出来,岳沈带着众人就此回了福水镇。
唐栎舒了一口气,也无需和信妤专门乔装,此时在镇里遇到了刘懋埒c凌雨山和诗桃,原来是诗桃一直想要等唐栎回来,于是在事情平息之后留在了博贺镇,刘懋埒本来就是要等唐栎,顺道保护诗桃,免得一个女子在外受欺负,凌雨山本想要走,但被刘懋埒几句话说不过去,也跟着留了下来。
唐栎对几个人说了鹿桦镇的事情,刘懋埒道:“小栎,事情已经过去了,也不需要再找剑鞘了,那边的府衙占着就占着吧,反正我们也不需要它。”唐栎摇了摇头,说,:“这已经不是找不找剑鞘的问题,手轮和告付,还有来自典城的官兵,我需要到鹿桦镇好好处理这些事情,这都是我的责任。”
刘懋埒没他办法,诗桃也开口支持唐栎的做法,一行五个人也就出发前往鹿桦镇。
鹿桦镇出奇地少了士兵把守,唐栎一行人也便更加畅行无阻。唐栎第一时间跑去公榜看榜文,发现州官已经沿途顺道把各个城镇督查了一遍,鹿桦镇也不例外,在州官率兵抵达鹿桦镇的时候,卢恢已经带着宝物离开了府衙。
唐栎从府衙中得知了消息,手轮和告付都在狱中被卢恢杀了,来自典城的士兵,在求见卢恢的过程中也被卢恢残忍地杀害,唐栎似乎想通了什么,也许卢恢为了隐藏自己秘密,以为唐栎派去的士兵都知道这个秘密,最后杀人灭口。
无数的思绪纠缠成一团扎堆塞在唐栎的脑袋,一切的事情都源于他,如果当日他能先想办法把手轮和告付救出去,而不是一心想着回博贺镇;如果当日他不建议典城的士兵前往鹿桦镇拖延时间,也许这数条人命还能被救回来。
唐栎对刘懋埒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唐栎脱离了队伍,一个人走上了大街,埋没在来来往往的凡衣布河之中。
一只手从人群中爬出,在后面搭上了唐栎的肩膀,唐栎没心思去理会是谁闯入了自己的短暂平静,王养冰从他的身边出现,尽管他早发现了唐栎的心不在焉,但他还是想要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先说出来:“卢恢这个人渣跑了,但至少还给鹿桦镇一个安宁的日子,还有另一件事情是我想说的。”王养冰本想用愉快的心情说这件事,但唐栎似乎不太能接受。
唐栎双眼盯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