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带破了衣服上长长的一个大口子,而余季同整个人则撞在左知铭的身上,两个人同时倒地,扭在一起。
“左少!!”旁边两个青年惊呼一声,快速凑过去拉扯帮忙,只见四人在酒桌后面扭在一起,什么沙发桌子台灯酒瓶,全被弄得东倒西歪,碎了一地,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啊!”话音一落,一个青年一屁股坐出老远,胸前一大快鲜红,血肉可见。慌忙捂着肚子向外狂奔。
而此时,桌下终于没了动静。
远处的林落皱了皱眉:“季同?”
终于,第一个人爬了出来,竟然是左知铭!只见他坐在地上,双手快速往后划拉着后退,脸上已经死灰一般,看得出来也有一丝惊恐,接着另一个青年也爬了起来,像狗一样过去扶住左知铭:“左少,你没事吧?”
“没没事打电话,给石峰不!给我爸!走,我们走!”说完努力爬起来,刚爬起来一步,腿一软竟然又摔了下去。
唯独余季同,没有起来。
林落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搓着步子慢慢向前,桌子后面,映入眼帘的正是倒在地上的余季同。
只见他胸口插着一支碎裂的啤酒瓶,嘴角还在一口一口无力地吐着血沫子。
“季同季同!!”林落一头扑过去抱着余季同,只见那玻璃瓶尖深入心口没了大半,而余季同吐沫子的动作,也越来越慢,口中还在呜呜地发着声:
“杂种杂种”
林落无助地大喊到:“医生!快找医生!打电话啊!”
却感觉余季同一只手攥在自己的手臂上,越来越用力,有一种想要钳进肉里的恨!
之后突然一松,软了下去。
林落无助地大喊,眼看着余季同眼前没了气息,无边的恨意与无助,好似决堤的洪水冲击着他的理智。
左知铭被搀扶着已经走到了门口,眼睛晃过林落的方向突然停了下来。
“左少,别管那个怂包了,我们快走!”
此时左知铭竟然生出一股子冷静:“我是过失杀人过失杀人正当防卫!对!所有的事都好办,乡下妹喝了酒,什么都不会记得,唯独这个怂包,要是咬死我们故意杀人,就麻烦”
这时,远处的林落不知为何,阴森森地笑了起来,头埋得很低,根本看不清面貌。只听他越笑声越狂,双手都是血,竟开始疯狂地扯揉自己的头发。
“呀哈哈哈——啊——哼哼哼哼——”
猛地!
林落抬起头来,双眼血红之光,刚才还垂下的头发,竟然根根直立,两只眉毛怪异地倒竖至眉角下弯,最奇异的是他的表情,面对兄弟的暴毙
他的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地弧度。
他在笑?他看着我们!他在盯着我们!
左知铭旁的青年见此大变,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左少,别管他了,看他样子是疯了吧?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好!”眼看着那林落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对对!走!”左知铭立马回头欲走,只听见脑后呼呼呼传来一身风啸,接着一声脆响!
啪嚓!
一支酒瓶子呼啸而至,就在自己身前的门框上猛然爆开!
再一回头,那林落已经垂着手朝他们走了过来:
“哼——哈——呼——咿——桀桀桀桀”
笑着随手抄起身旁的一个空酒瓶子,在手上抛物把玩。
“怂包!还想找死是吧?”青年高生喝厉,妄图威慑住林落。
林落慢慢行过去,脸对脸凑到他的面前,双眼里尽是癫狂:“咿嘿嘿嘿嘿刚才是你踹我吧?”
青年整个人僵了几秒,这人近在毫厘的表情,已经让他陷入了恐惧的深渊。猛然一动,举腿就往他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