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拉硬拽进了村后,天羽此刻极不情愿的坐在村妇的家里生闷气。“我家那口虽然还没醒,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这都要谢谢小兄弟。”村妇此时眉飞眼笑的坐在天羽的对面,一个劲感谢天羽。
“既然人没事,那我也该告辞了。”天羽心有怨气,在这多待一秒都是煎熬,当下连忙起身就向外走。
“你可别想走。”村妇急忙将天羽重新按回板凳后,说道:“你对我家是大恩,还没报答就让你走了,这可说不过去,咱庄户人还是懂有恩必报的道理,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在这,我现在去给你弄点吃的。”天羽本想拒绝,可一听到吃的,瞬间老实了许多,毕竟三天没吃过像样的东西,肚子早都饿坏了。没一会功夫,几碗简单的食物摆上了饭桌。虽是粗茶淡饭,可在天羽眼里此刻已经算是山珍海味了。也不客气,天羽极大的发挥了双手的作用开始大吃特吃,看的一旁的村妇咯咯直笑。一阵风卷残云,桌上的食物被吃的干干净净,天羽也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要是不够火房还有。”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村妇笑着问道。
“吃得够饱了”天羽摆了摆手说道,或许是填饱了肚子心情也好了许多,说话语气也不在那么冲:“看在这顿饱饭的份上,咱们之间的恩怨算是了了。可我还是有件事不太明白,你们这里为什么这么排斥外人,连好赖人都不分。”
听完天羽的疑惑,村妇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们这的人都是很善良好客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防山匪,也不该这么做啊。”天羽更加疑惑的问道。
“哎。”村妇神情显的忧愁不已:“都是半年前发生的事了,以前这里是很不错,日子过得也安逸。偶尔来一两个外人,我们也是很热情的款待。可就是在半年前,村子来了一个借宿人。长得怪模怪样,身材特别瘦脸色苍白苍白的,看不到一点点血色,两双眼睛泛着黄光鼻子还是塌的。说话的时候感觉声音特别尖细还含糊不清。那人一进村就说自己是生病的路人,想花点钱在找这个地方暂住进行调养。大伙见这人奇奇怪怪的都有点犹豫,可村里有个叫许大嘴的光棍汉一听有钱拿,就主动拉着那人住进了他家。有人乐意管大伙也不好说什么,加上许大嘴家就他一人,住的也偏,对大伙没什么影响,就默许了在这里养病。可还没住几天许大嘴突然对大火说人已经养好病走了,大伙觉得奇怪并没见那人离开过,但也没多想慢慢的就把这事忘了。但没想到十几天后村里开始有人陆续的失踪了。”
“失踪?”
“没错,而且很离谱,都是半夜熟睡的时候人就没了,连身边睡觉的家人都没有任何感觉。”说到这,村妇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神色中惶惶不安“我们将周边能找的地方都挨个搜了,最后连具尸体也没有。大伙都怕得不得了,一到晚上就提心吊胆的防范着,没人敢合眼。但村里人又都是庄稼把式,这整宿整宿不睡觉都能把人逼疯,可又没有其他办法。正发愁的时候,有人忽然觉的这事和许大嘴好像有关系。因为这人平时不干正事,整天游手好闲,平时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到处传别人家的闲话,在村里是出了名的闲话篓子,可自从那个怪人住他家后,许大嘴就慢慢变了,门也不怎么出了,闲话也不传了,见人就躲。最奇怪的是自从那人离开他家,许大嘴每天在天刚亮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出村,到半夜才回村。这人懒到家了,日不上三竿绝不起床,怎么忽然间就这么勤快了?而且就从村里有人失踪的那天起,他家隔那么几天一到半夜就能隐约听到几下怪叫。大伙越想越觉得许大嘴可疑,就决定等到了半夜闯门当面问个清楚,看看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到了晚上,大伙趁着许大嘴还没回来就在他家外藏好了,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人,真到四更天才等到人回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