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色放晴,温暖的阳光洒落在清晨的临安城之中,观澜居内,张铭已是执着烟雨剑,练起了剑。
内力流转在体内,此时的张铭还未达先天,无法把内力传入剑内,不过凭着扎实的剑法,也是把这套烟雨剑法练的细致入微,加上烟雨剑那青色剑身,如同剑气挥洒一般。
“表哥,这么早呀!”张梦琦却是从张铭房内走出,打着哈欠,显然是没有睡好。
张铭听到她的话,手上的剑一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自己绊倒在地。昨晚这个丫头竟是又偷偷的潜入了他的房间,已经许久没有被骚扰的张铭竟是一时不察,让她爬上了床榻。睡梦中的张铭突然觉得怀中多出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却是没有发觉什么,只是抱着睡了半宿。
当张铭察觉不对,醒来的时候,却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原来晚上是这个丫头又钻到他的床榻之上。小时候还没有什么,不过现在她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两人竟然同床共枕了大半宿。
正当雄鸡起鸣,天微微发亮的时候,观澜居内却是传出了一声盖过雄鸡啼鸣的惨叫,瞬间让正在打鸣的公鸡都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干吗呀?太吵了!”张梦琦伸出修长的玉手,一把拍在正陷入混乱之中的张铭的下腹处,瞬间掐断了张铭的惨叫。
不过要害被袭击的张铭脸都绿了,忍着抽她屁股一顿的心情,准备溜出床榻,哪怕都是穿着睡袍,但是这样的事还是让他难以接受。虽然张梦琦和他的血缘关系已经远的不行,但是作为她的表哥,却是不敢做任何事情。
“别跑,好好睡觉!”张铭刚起身,却被张梦琦闭着眼睛一把捞在腰上,箍的死死的。
实在忍无可忍,张铭一把拍在张梦琦的屁股上,虽然在被子里,看不到什么,不过那柔润的触感却是让他有了一丝反应。张铭已经十四岁了,这个年龄的少年已经开始发育了,甚至有些世家少爷十四岁已经开始碰女人了。
不过张铭和那些纨绔子弟不同,自小习武的他从来没有对那些丫鬟侍女动手动脚过。
“啊!”张梦琦这时才睁开惺忪的眼睛,轻呼一声。
“让我出去!”张铭有些颤抖,声音嘶哑着说道,这样的事情实在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真是的!表哥,我可是要嫁给你的人呢。”张梦琦却是嘟了嘟嘴,自小她的心中就爱慕着张铭,因为他是家族中的天才,也是对她最好的表哥。
因为她的曾太祖爷爷是曾经张家最强者,江南剑圣张君越。张铭的天赋不在张君越之下,又是族中对她最关爱的人。虽然她自小就不能修炼武功,但是她也希望自己的夫君能够像张君越一般,拥有那般强大的修为。
“别胡闹,你现在还小,哪懂什么?”张铭有些抓狂,差点岔了气。
“哎呀,真是的。”张梦琦翻了翻身,轻轻嘁了一声,又闭上眼睡过去,总算是让张铭可以溜走了。
在大厅喝了好一会儿的茶,张铭总算是把心头的火气给压了下来。这个丫头也太胡闹了一些。
“表哥,今天我们去西湖上游玩吧。”张梦琦看到张铭的窘态,只是捂嘴吃吃的笑着,对他说了一句。
今日阳光正好,虽是秋日,但是泛舟西湖上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小船之上,张福默默地掌着船桨,轻轻地摇动,小船也随之行进。
在船头上,张铭却是摆着一个小几,几案上一幅西湖景致图只差最后寥寥几笔,而在他身后,则是少女跪坐在软垫之上,身前摆着一把檀木七弦琴,隐隐有流光转动,似若仙光一般。
素手轻拨琴弦,似玉磐之音,赫然是一曲清雅曲子。这是紫竹谷长老孙清逸的成名之曲,淡月竹林里。
随着一曲作罢,张铭的最后一笔也是堪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