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卓烈看着柳师师声泪俱下,连自己差点也以为真的和她发生过什么:“本以为什么?”
“本以为公子会是至情至义之人,没想到是师师有所误会,那晚的交心长谈,对于公子而言,仅是可有可无而已”
“你”
丁卓烈一时无语,觉得面前的女子越看越复杂,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想乱飞,根本没有的事实,怎么就能说得那么惟妙惟肖?
“如今,我已然有了公子的身孕,没想到你却矢口否认。”
“柳师师,你不要太过份了,没做过的事情,我丁卓烈绝对不会承认,我劝你还是哪儿来的哪儿去,别到时候弄得收不了场,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柳师师依然毫不动容,端起酒壶,一杯又一杯地喝了起来
丁卓烈看她这么没有顾及地喝法,根本无视肚子里的孩子,莫非其中有诈:“我看你根本没有怀孕,故意使的伎俩,不然也不会这么个喝法!”
“砰”
柳师师气得把酒壶摔到了桌子上:“这样不是正好,孩子没了算了,反正你也不认”
“你凭什么要让我认?我们那晚根本什么事情也没有我认什么我?”丁卓烈急了,那天是喝了好多酒,柳师师自己躺到床上睡了,他明明是趴在桌子上的,醒来时,他胳膊腿都麻得不能动了。
“那我醒来时衣衫不整,床单上的落红又如何解释,肚子里的种不是你的又是谁的?”柳师师压抑不住自己的委屈,放声痛哭起来。
当她打听到丁卓烈的身份时,她就知道自己可能会被拒绝,但她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生下来就没有父亲的滋味,她已经偿尽了,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生下来也没有父亲。
“你你说什么?”丁卓烈阻止了她疯狂的举动,“别再喝了。”
“你信我了吗?”柳师师僵持着,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我真怀了你的孩子”
那天晚上柳师师的房间内,虽就只有丁卓烈,可干了什么,没干什么他清楚地狠,绝对不是会是她说的那样,可看她为何又要说谎呢,究竟怀有什么目的?
“不!我不信!我只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谎话,对你有什么好处,是不是受人指使?你说实话,我替你做主!”
柳师师狠狠挣脱被她拉起的胳膊,泪眼婆娑地大喊:“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呢?我能的什么目的,呜呜可怜我的孩子了,你的爹爹不肯认你呜呜”
“你哭什么呀,真是跟你说不通!”
“我可怜的孩子,看来你的爹爹不肯娶娘了,娘不想让你生下来就没有爹爹,反正你死了,娘也不会苟活,不如咱们一起死了算了”
柳师师看准周围的一棵大树,没有一点犹豫,疯子般地撞了上去额头上涌出大片的鲜血,红得渗人。
丁卓烈整个傻掉了,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一个女人,为她去死,心慌得要命,柳师师这么一闹,假的也能成真了,要让老爷子知道了,那还得了?
他试图移动着有些颤抖的双腿,尽最大的努力向柳师师晕死的方向跑了过去,女人怎么都喜欢这样,动不动就寻死,真有那么好玩吗?
“大夫快找大夫”
一个晚上连找两次大夫,丁卓烈自己都觉得脸上无光,好像他就是个专门惹事的毛孩子。
康子闻声赶来,就看到丁卓烈抱着满脸是血的柳师师,不知是死是活,吓得差点没尿裤子:“少少爷这”
“这什么这呀,还不快去把大夫再给请来!”
慌乱中,丁卓烈把柳师师抱到了自己的房里,心里还在想着是什么愿因能让她豁出命来诬蔑自己。
他想想都要怕了,如果柳师师要是活了,再被确定怀了身孕,她又用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那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