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扶起痞贤搀扶他慢慢走上小溪的岸边,刚走了两步,我的右小腿好像被什么夹住了,而且夹到肉里了。我后面的溪水也变红了,我忍着疼痛,反正小溪不宽再走几步就上岸了,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就这样继续走着,因为夹的地方都是肌肉运动和神经集中的地方活动会非常疼,我和痞贤都忍着巨痛,慢慢走到铺着鹅卵石坑坑洼洼的小溪岸上,水里的怪物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长着丑恶的鬼脸。
夹我们的是两只可恶的大螃蟹,真是找死自动送上门来,我们正好烤了吃。
夹痞贤的那只比较大,估计得有五六斤,夹在了他小腿肌肉处都有点轻微的撕裂了。我这只略小点,夹在肌肉下面点,有骨头挡着还好点,所以痞贤要比我疼的厉害。
我赶紧拿起削铁如泥的军刺划断了那蟹钳,又跑过去帮痞贤,也划断了这只螃蟹的蟹钳。期间螃蟹还用另外一只蟹钳来攻击,我就把它那只也划断了。
划断它们蟹钳后慢慢取掉,它们还挺生猛想往水里逃,我们和痞贤一人一个给它们来了灌穿,直接从它们坚硬的壳刺下去,然后把它们举起来,看你们这些畜牲还嚣张。
我们把伤口清洗了下,然后用衣服布条简单包扎好。痞贤伤的重一点,腿明显有点有点瘸。我还好能行动自如,影响不大。我们发现好多螃蟹都从水里上来了要把我们包围,其中有的螃蟹比夹痞贤的那只还大。
估计这些畜牲是在水里嗅到了血腥味,加上刚洗伤口把它们给招惹来了。它们数量还真多,我们得赶快逃。这些畜牲简直就是裸的杀戮,回想那阵在水里的确还看到不少动物白森森的骨架,看来它们出现在这里不是没有原因的。
它们围杀比它们大的动物且经常这样已经形成了习性。森林里小溪经常是动物们频繁光顾的地方,这地方是动物饮水洗澡的好地方。这些螃蟹因此在这里围杀这些涉水的动物为食,它们生性凶残长的十分健壮,钳子更是粗壮有力。
我仔细的看看螃蟹的壳,上面有个图案酷似人的脸谱,有鼻子有眼有嘴像个人头有点吓人。我们给它们起了给名字叫“食人蟹。“
它们是以群体性猎杀动物的,而且对比它们大的动物也死不放弃,它们攻击的时候有点像食人鱼,所以我们干脆叫它们食人蟹。
地球上最早形成社会的不是人类,很多动物都要比人类要早上许多年。比如蚂蚁,它们的形成的社会就比人早很多且蚂蚁会驯养家畜,比人类也要早。
人类以为自己处在生物链的最顶端,觉得自己很高级,往往看不起这些动物,其实动物在某些方面要比人类高明,人类很多科技就是从动物身上偷师学艺的,要不怎么会出现防生学等学科。
不过这些东西只有那些研究生物和自然界的科学家才知道,他们从心中无时不感到生命的强大,自然界的神奇。
这蟹群快接近我们了,我们没多少时间得杀出一条血路突围出去,他们那些大钳子告诉我们,我们逃不出去就会被他们撕裂全身。
我们开始射击,这些蟹还是满聪明的,那些被打死的有点缺口了,马上有新的补上。眼看这个包围圈越来越小了,再不走它们就要把我们覆盖了。
远处嗷嗷的传来了吼叫,估计是刚才那头被蜜蜂蛰的狗熊。没想到这畜牲还没死,真是冤家路窄全敢上了,祸不单行啊。不能再等了再不走,没等螃蟹把我们分尸,这狗熊就会过来还不把我们撕裂吞进胃里才怪。
我说:“看我们运气了,我们现在没有退路只能勇敢面对,只能冲出去,死在冲锋的路上也比坐以待毙要好。”
痞贤说:“好,上刺刀。”
我们装好刺刀同时我对痞说:“你腿伤比较严重,我来打头阵你跟在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