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当小爷我的身体最终“优雅”落地的时候,这围在我身边的一个个笑脸居然汇聚成了“貔貅健甲”怪石背面的那张微笑的鬼脸
我死了吗?
不对,死人嘴里怎么还有味道,还是一股怪怪的有些馊臭,又有些焦糊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小爷我居然还挺享受这股怪味儿,一种从没有过的饱腹感充斥着全身,我感到血管里此时流淌的不是血液而八cd是他娘亲的某品牌限制级的能量饮料!
精力爆棚的小爷我一个鲤鱼打挺,扑棱棱站了起来,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环看了一眼四周,居然真的有人傻愣愣地围在我的身边,最近的是大波妹,其次是捂着受伤胳膊的秃瓢二叔,最远的是依旧躲在石柱后面瑟瑟发抖的黄三发,三个人虽然各怀心思,但此时却都是红肿着双眼,不时还流出几滴眼泪,这点倒是让小爷我颇感温暖。
“我我怎么了?那个活尸呢?”
“你你不知道自己刚刚”
大波妹满眼的担忧,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只是回头瞅了瞅地上还在冒着白烟儿的一撮带着肉皮的卷曲黑毛儿。
“我,我不会真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吧!”
看着身边三人难以形容的表情和地上明显是活尸身上最后留下的一块儿头皮,再联想到小爷我嘴里残留的那股奇怪味道和刚刚恍惚之间莫名其妙的反胃,以及活尸半拉儿鼻子下那些裹着脑浆子黏液的蛆甬,我顿时有了一种想吐的感觉!
“没你想的那么恶心,只不过你似乎没我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秃瓢“二叔”冷笑了一声儿,见小爷我真的生龙活虎毛儿都没伤一根儿,便直接匆匆转身向精铜锁链楼梯走去。
“我们装骨头的箱子呢!还有你不是说知道‘叫花子’的下落吗?”
自从进入土坯房后,骨头邪祟就一直没有再现身,而此刻我看到这个很可能是个假货的秃瓢儿二叔的手上并没有装骨头的皮箱子,这让小爷我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海黄茶台c高古错金银螭龙纹席镇四件套,白狐腋裘改成的软席子,还有那些还不曾一见的宝贝儿们,怎么突然间就觉得似乎正在离我远去!
然而秃瓢二叔虽然听到了我的追问,但脚步却没有丝毫减慢,只是回过头诡异而阴险地朝小爷我冷笑了一下。
“那些骨头阴气太重对于你这种血气方刚的小青年儿没什么好处,还是别惦记了,至于那个大行家‘叫花子’的下落,你还能有小命儿追得上我再说吧”
“嗨!你个老东西是真要耍无赖是不是”
小爷我刚要上前追上秃瓢二叔,却被走过来的黄三发一把拦住,抬眼再看秃瓢儿二叔早已一猫腰走下了精铜锁链。
“偶滴个天呀!”
看到小爷我一切正常,一身驱邪道士装扮的黄三发瞪着一对儿灯笼儿眼,凑到了我的面前,忍不住地左看右看。
“哇塞!没想到,小兄弟泥还是天赋异禀,刚刚偶都以为小兄弟泥这回一定四死翘翘的啦,谁灰想到泥突然从身上弹出了一束毫光,直接把这个活尸烧成了灰,那毫光闪得偶们活人的眼睛也痛得不得了的啦小兄弟,是哪里学的降魔除妖的本四,或许偶们还西有同根同门的缘分呦!在下驱尸道人门下第十三代传人黄三发啊”
小爷我推开了滔滔不绝的黄三发,对于这种挑战人类认知底线的言论,我向来是嗤之以鼻,谁会相信什么身上放光杀活尸的事儿,估计恰巧那家伙儿吸了什么不干净的血,一时消化不良自爆身亡了也说不定。
就在我刚要仔细询问大波妹刚刚去了哪里的时候,突然楼下传来了金属在石头上碾压的声音,吱吱嘎嘎的巨响伴着石楼的微微颤动,让我和大波儿妹与黄三发都是脸色一变!